在林前十二章,保羅對付那些有自卑感和優越感的人。這兩種不正常的心態是今天基督教的來源。因為許多基督徒認為自己不如別人,就在聚會中甚麼也不作。但有些人認為自己比別人強,喜歡支配調度,而替整個身體作一切事。自卑感和優越感這兩樣將身體扼殺。在這段聖經中,保羅盡他所能的將有優越感的人降卑,並提升有自卑感的人。換言之,保羅在調和這身體。這正是主今天在召會生活中所作的。因為主正在調和這身體,所以在召會生活中我們需要妝飾身上不俊美的部分。
在林前十二章二十二節保羅說到『身上肢體似乎較為軟弱的』。也許你在想,較為軟弱的到底是甚麼肢體。頭當然不會被認為是身體上較軟弱的部分,我們也不該認為眼睛或耳朵是較軟弱的部分。比較軟弱的肢體是手指和腳趾。我們的腳趾幫助我們走路。如果我們的腳趾不盡功用,我們就要發現走路非常困難。腳趾雖然幫助我們走路,卻是比較軟弱的肢體。我也寶貴我每一根手指,即使是小指頭也提供我非常有價值的服事。現在我們能明白,使徒保羅說較為軟弱的肢體是不可少的意思。
當保羅寫林前十二章時,他乃是在神聖的默示之下。他使用的每一個字都很精簡。因此,我們不應該草率的讀本章,或認為本章僅僅是舉例說明。如果我們深入探究這一段話,就會了解實行的身體生活是甚麼。實行的身體生活不僅僅是基督徒聚集在一起。基督徒可能聚集在一起,卻沒有實行的身體生活。正如我們在前一篇信息所指出的,為了使身體成為實行的,我們必須是屬靈的。根據林前十二章,屬靈就是盡功用。如果我們不盡功用,身體就不能在實行的一面存在。也許有一個基督徒的聚集,但是身體卻不在他們中間。身體的實行乃是在肢體的盡功用裏。盡功用就是真實的屬靈。不論你是多麼剛強或軟弱,如果你在聚會中靜坐,你就不是屬靈的。然而,若是你太剛強,在聚集中過分盡功用,你也不是屬靈的。較軟弱的人必須多盡功用,而較剛強的人必須受一點限制。真實的屬靈意即所有較軟弱的人必須盡功用,而所有較剛強的人必須受某種程度的限制,這是身體的調和。藉著這調和的過程,我們就在實行上有身體。
若是我們看見了這異象,而與今天基督教的情形作個比較,我們必須承認在基督教裏實際上並沒有身體。一方面,很多人完全不盡功用;另一方面,幾個人包辦一切。那不是身體。只有當身體上每個肢體都有分於身體現時的活動,身體纔實際的存在。只有在那時纔有實行上的身體,而不是理論上的身體。例如,我身上所有的肢體都有分於我身體所作的一切事。必須等到主恢復祂的召會到這樣一個身體,祂的恢復纔是完全的。今天在我們中間,恢復仍不完全,因為我們仍未完滿的有這身體。雖然我們的光景進步了,但我們還沒有豐滿的身體。在我們的聚集中,大多數人還不是屬靈的,也就是不盡功用的。他們有自卑感,認為自己沒有用。因著他們和其他肢體相比,就把自己貶低了。
有些人作見證很動聽,這常常會使別人失去作見證的勇氣。如果你的口才好,也許你該約束自己,甚至要說得不流利,好使別人不至受挫折。我們在聚會中說話應該為別人鋪路,使別人能接著我們說話。然而,大多數有恩賜的講道人講得很高,使別人無法搆上他們。他們渴望要成為最好的,這攔阻了那些以自己與他們比較的人。這是出於肉體,殺死了身體生活。靠著主的憐憫和恩典,我們都必須學習如何受調和,以及如何調和人。
當我和我的小孫女在一起時,我喜歡把自己降低到她的水平。若是我不把自己降低到她的地位俯就她,她會怕我,或者不喜歡與我在一起。但是當我降低自己和她一起玩,她就上前來,有時還爬到我的肩頭上。因為我降卑自己,她和我,一個小女孩和她的老祖父,就能玩在一起,甚至是很好的夥伴。這是一幅身體生活的圖畫。我們都需要學習降低到卑微之人的水平,而卑微的人需要學習爬到較高之人的肩頭上,甚至變成比高的人更高。這是身體的調和,身體生活真實的實行。在林前十二章,使徒保羅是在調和這身體。這是實行的身體生活的祕訣。
現在我要說一點關於彼此互相的話。在二十五節保羅說,『總要肢體彼此同樣相顧在身體裏我們必須彼此相顧。保羅接著又說,『若一個肢體受苦,所有的肢體就一同受苦;若一個肢體得榮耀,所有的肢體就一同歡樂。』(26。)這就是彼此相顧。我們需要學習不僅在我們的私下生活、家庭生活、和日常生活中,有這樣的彼此相顧,也要在聚會中彼此相顧。我需要顧到你,你也需要顧到我。如果我常常說話而你完全不說話,這就指明你沒有顧到我。操練彼此相顧,意思就是在聚會中說話。如果你在聚會中說話,意即你憐憫我。長老們時常對我殘忍、無憐憫,因他們坐在聚會中盼望我包辦一切事。因此,我經常說,『弟兄,請憐憫我,作一點事。假定我們是球隊中的隊員,如果在比賽中只有我打球,而你們都不打,你們對我就非常的殘忍。但若是你們憐憫我,你們就會顧到我。』
那些在聚會中不盡功用的人是殘忍的,他們不憐憫別人。有些弟兄渴望當長老,因為他們從未作過長老,在他們想,作長老是很愉快的。但如果他們背負了長老職分的軛,就會看見長老職分有何等的要求。為這緣故,許多長老渴望從長老職分的軛得著釋放。召會中大多數的聖徒對長老殘忍而無憐憫,他們在聚會中不幫忙背負擔子。在聚會中,他們把全部的擔子,可能有許多噸重,都放在長老身上。有些聖徒好像訂了祕密協議,不要減輕長老的痛苦。也許長老的妻子是惟一憐憫他的人。因此,長老在聚會中受苦。在有些聚會中,長老背負如此沉重的擔子,而使他們被宰殺;這說出缺少彼此相顧。
然而,有時候長老也不操練彼此相顧,因他們可能支配聚會並操縱聚會。雖然有些長老在受苦,但有些長老卻以操縱聚會為享受。所有的聖徒是小『羊羔』,但這些長老是大『驢子』。這是一件很嚴肅的事,因為這樣的操縱抹煞了身體生活。這樣,我們就沒有身體生活,只展示了一隻『驢子』的活動。我們再次看見,為著身體生活的實行,我們必須操練彼此相顧。
我在聚會中常有負擔要題一首詩歌,或者獻上讚美或禱告。但因為我顧到別人,我就不這麼作。我不要操縱聚會或在『羊羔』中作一隻『驢子』。然而,有些長老就是這樣的大『驢子』,在聚會中除了他們以外,你看不見別人。這是缺少彼此相顧的記號。當身體在召會的聚會中實際的彰顯出來時,就會看見彼此相顧。在我們的私下生活和聚會生活中,我們必須實行這個彼此相顧。我們必須顧到別人,創造出一種鼓勵大家盡功用的情形。這樣,我們就會有實行的身體生活。
二十八節說,『神在召會中所設立的,第一是使徒,第二是申言者,第三是教師;其次是行異能的,再次是得恩賜醫病的,幫助的,治理的,說各種方言的。』本節不是說,『神在召會中所設立的,第一是說方言的,第二是繙方言的,第三是醫病的,其次是行異能的,末了是申言者。』在保羅的排列順序裏,方言列在最後一項;這意思是說,方言是頂末了的。聖經用字很精簡,保羅的話十分有意義。然而,聖經在必要的時候也會重複。因此,在二十八節列出各項以後,保羅接著在二十九至三十節列出另一個順序:『豈都是使徒麼?豈都是申言者麼?豈都是教師麼?豈都是行異能的麼?豈都有醫病的恩賜麼?豈都說方言麼?豈都繙方言麼?』在這兩節聖經裏,末了的項目是說方言和繙方言。我們曾指出,在八至十節,說方言和繙方言也列在末後。在本章裏有三個排列,而在每一個排列中,說方言和繙方言都是末了的項目。然而,今天那些提倡說方言的人把情形顛倒過來,本末倒置。事實上,今天說方言不僅被當作頭,甚至成了整個身體。根據一些人的看法,沒有甚麼比說方言更為重要。這實在是一個極端。
在林前十二章,保羅是在調和身體。我們看過,調和這身體首先是拔高低微的,然後降卑優越者。不僅如此,要鼓勵較軟弱的人,以更豐盈的體面妝飾不俊美的人。末了,調和這身體乃是實行彼此相顧。這五件事是基本的,不是無意義的項目。在眾召會中我們需要拔高低微的,並多多少少限制優越者。我們需要加強並鼓勵較軟弱的人,妝飾不俊美的人。我們需要為腳製作更多的鞋子,而不是為頭製作冠冕。有些聖徒習慣為別人(尤其是那些被認為是英雄的人)加冠。從現在起,我們不該有任何英雄,我們也不該為任何人加冠。在眾召會中,我們必須作更多的鞋子來妝飾不俊美的肢體。若是在這一切之外又加上彼此相顧,我們就會有實行的身體。
因為使徒保羅知道哥林多召會的難處、弊病,所以他就對付神蹟奇事。我們對於神蹟都感到好奇,我們也喜歡看見神奇的事。假如一位姊妹能飄浮在空中,我們都會受此吸引,無心傾聽關於聖別之靈或生命之靈這些有分量的信息。雖然我們極其寶貴神蹟,使徒保羅卻帶頭拆毀神蹟的迷惑。我願效法他作同樣的事。
在二十七節保羅說,『你們就是基督的身體,並且各自作肢體。』這身體不是由偉人組成的,乃是許多肢體的組合,包括剛強的和軟弱的、大的和小的、俊美的和不俊美的。身體的每一個肢體都是需要的,這就是身體。
保羅接著說,『神在召會中所設立的,第一是使徒,第二是申言者,第三是教師;其次是行異能的,再次是得恩賜醫病的,幫助的,治理的,說各種方言的。』(28。)請注意保羅沒有說『第四』,他說過教師以後,沒有再繼續寫數字的順序。這指明前三者—使徒、申言者和教師—是最重要的,只有這三者值得編號。此外,沒有別的值得編號。編號的這三者都與說話有關。而且,這三種功用沒有一樣是神奇的。有人會說申言包含著神奇的成分。若是你有這觀念,就指明你不認識新約中申言的意義。在新約中,申言的意思是發言或代言,主要的意思不是豫言。申言主要的就是說出神,為基督說話。使徒、申言者和教師的功用都不是神奇的,乃是與說話有關。
我們需要仔細讀二十八節,不要膚淺的讀,而要進入保羅的思想。為甚麼保羅在使徒之前用『第一』這辭,然後,說申言者和教師是第二和第三?為甚麼他不以數字的順序題其他的項目?原因是,甚至在保羅的時代,在基督徒的聚集中,也有因說方言所引起的混亂。保羅寫這封書信的一個原因,就是要糾正方言的誤用,並糾正因著過分強調說方言所引起的混亂。保羅寫這封書信時用字非常謹慎,每一字都具有深意。因此在本節中,保羅給一些項目編號,另一些不編號,是有意義的。按照保羅所排列的順序,說方言對他不是那樣有意義。因為哥林多人高抬說方言的事,保羅就貶低其重要性。
我們需要非常仔細讀林前十二章。當我們讀以弗所書時,我們了解是在探討深奧的思想。然而,我們也許以為我們能輕易的讀林前十二章,甚至越過某些經節;我們會認為保羅關於眼和腳的談論僅僅是幼稚的例證。為了要認識身體,我花了許多時間在本章。我花越多的時間在十二章,就越發現這章所包含緊要的點。你看見這章所啟示的自卑感和優越感麼?你領悟不俊美的肢體是指腳麼?在本章中我們有身體實行的路。在其他各章裏我們看不見這祕訣。保羅藉著列出各種恩賜來調和這身體。今天說方言的事被高抬了;基督徒過分誇大說方言,以致說方言成了一種怪異的行為。今天說方言的問題,比寫哥林多前書的時候糟糕得多。今天我們也許需要十二封像哥林多前書這樣的書信。
保羅問這個問題:『豈都是使徒麼?』假定在一個聚集中,人人都是使徒,這樣的聚集並不是身體的聚會,乃是肩膀的聚集。看看你的身體以及其上的各個肢體。你的身體美麗,就在於它的多樣化。但如果所有的肢體都是肩膀,就一點也不美麗。為使身體美麗,必須有各個不同的部分。這就是身體。你需要對這個事實印象深刻:你在主的眼中是非常寶貴的。你需要丟棄你的自卑感,而那些有優越感的人也必須丟棄他們的優越感。
保羅在三十節說,『豈都有醫病的恩賜麼?豈都說方言麼?豈都繙方言麼?』保羅所題關於說方言的問題,乃是那些靈恩運動人士的難處。一九三六年我第一次搞說方言。我領頭說方言,並且教導其他約二百人說方言。那時候我竭力使每個人都說方言,又鼓勵那些不會說方言的人模倣著說。倪弟兄聽見這消息,就拍一封電報給我,裏面只有一句話:『豈都說方言麼?』
靈恩派人士說,說方言有兩種。第一種可稱為初步的方言,他們說是人人都必須經歷的;根據他們的說法,第二種是在聚會中說方言的功用,只有一些人有這種經歷。這是多麼可笑的解釋!怎能有人初步說了方言,以後卻不說?然而,靈恩派人士必須這樣解釋聖經,以免被保羅在三十節關於都說方言的問題問倒。我很遺憾,今天靈恩運動裏有許多人沒有仔細注意保羅的話。
我們在中國時,曾三次嘗試把靈恩派的東西帶進主的恢復裏。每次我們這樣作,都受了虧損。虧損遠超過得益。一九四三年我們遭受苦難,召會低落;我被監禁一個月,出獄後又感染肺結核。因著召會的光景下沉,有些人就決定把靈恩派的東西帶進來,為要挑旺召會。姊妹中有一位在說方言的事上放膽且得勢,使聚會的焦點集中在她身上。起先長老們認為這還不錯,但後來他們感到事情不對勁,他們就開始禱告。有一天我們中間一位青年姊妹死了。那位剛強說方言的姊妹豫言,死了的姊妹第二天中午十二點要復活。在她的豫言裏,她告訴那位姊妹的丈夫不要安排葬禮。那個豫言的消息激動了全召會,許多人聚在一起要親眼目睹復活。在中午之前,說豫言的姊妹和二位助手跪下大聲而放膽的禱告。他們似乎很活。到了十二點,沒有事情發生。我們等到下午三點,仍然沒有動靜。最後,最年長的長老站起來說,『弟兄姊妹,我們不該再聽任何荒謬的話。我們要安排埋葬我們的姊妹。』那就是我們中間靈恩運動的結束。關於這件事,雖然沒有舉行同工聚會,也沒有作任何決定,但每個人自然而然就都丟棄了說方言。以後,全召會回到正規的召會聚會。
現在我告訴你們一九六三年我在美國西岸經歷的一件事。我應邀對聖地牙哥的一個團體講道,我在那位帶領人的家裏住了幾天。至少還有四個人與我都住在同一個家裏。在這團體的一次聚會中,一位女士說了方言。依據我的印象,那不是真正的方言。這位女士說了方言之後,一個青年人說出一些話,聲稱是那方言的解釋。然而,我能辨識他繙出來的話不是真的,因為繙出來的話比所謂的方言長了三倍。聚會後在接待的家裏我對主人說,『弟兄,你相信在聚會中所繙的方言是真的麼?』他承認不是真的。我說,『弟兄,為甚麼我們需要實行這樣的事?我們有一位奇妙的基督,我們沒有充分的時間把基督的豐富供應給人。為甚麼我們浪費時間在荒謬虛假的事上?』他明白了我的態度,就有幾分怕我。過了幾個晚上,我就寢後,他和他的妻子開始在我們一位弟兄身上作工。主人按手在這位弟兄身上,女主人叫他開口說話,但不要說英語或中文。他領悟他必須說一些話,否則他們不會放他過去,就發出一些從他妻子那裏學來的印尼話。主人和他的妻子得意洋洋,很高興這位弟兄說了方言。我早晨醒來時,聽到前一天晚上所發生的事。在早餐桌上我對主人說,『弟兄,你知道昨晚你受騙了麼?你的妻子叫那位弟兄不要說英語或中文。這逼使他胡說一通。你們很高興,以為他說了方言。』他們無法否認那情形。
這團體另一位帶領人告訴另一位中國弟兄和我,神賜給他說中國話的恩典,然後他就發出某種聲音。我們告訴他,他所說的我們連一個字也聽不懂。然後他開始發出別的聲音,我們告訴他我們仍然不懂他說的。雖然我們懂國語、廣東話和別的一些方言,這位弟兄說的『中國話』,我們卻一個字也聽不懂。那是那一種方言?
在一九六三年夏季訓練期間,我收到一本名叫『三一』的雜誌。在其中一篇文章裏,作者說他接觸了兩百個說方言的人,沒有一個例外,各個都懷疑他們所說的方言是否真的。然而,作者鼓勵他們,不論方言是真是假,還要繼續說。一位弟兄把這篇文章讀給受訓的人以後,我說,『你們相信那些在五旬節那天說方言的人,會懷疑他們說的是真實的麼?當然沒有人會疑惑。這兩百人有疑惑的原因,乃是他們說方言不是真實的。』
如果把今天所說的方言錄音下來,由語言學家鑑定,語言學家會說那些方言不是真的語言。在許多事例中,就是重複使用三、四個音節。一種語言怎麼可能只由幾個相同的音節組成?再者,雖然所用的字通常是相同的,繙出來的話卻常是不一樣。繙方言者這一次也許說,『我的百姓,時候近了。我必快來。你們要儆醒禱告。這是主說的。』下一次繙出來的話也許會像這樣:『你們必須愛我。若是你們不愛我,你們將受咒詛。』同樣的聲音也許還有另一種不同的繙譯,就像這樣:『你們富足的人必須出錢為著建造聖殿。』繙方言者有時候也許又說,『你們中間有一隻狼,他不是真正的牧人任何語言學家都能告訴你這些『方言』不是真的。繙出來的話完全不同,但事實上所說的都是一樣的。
一九三六年我在中國遇見一位神召會的帶領人,名叫辛普生,是一位美國傳教士。有一天當我和他交通時對他說,『我有一個問題。雖然我得了幫助說方言,我卻懷疑許多說方言的例子是否真的。』我打開我的希英對照新約聖經,翻到行傳二章,指給他看希臘字的方言(glossa)和本地話(dialectos)交互使用,表示五旬節那天所說的方言必定是本地話。他無法答覆我,只是跟我握手說,『你的頭腦太大了。』那時候我就開始懷疑我對說方言之經歷的真實性,一年後我就中止那種作法。
最近安那翰召會的一位弟兄(他有說方言的背景,是美樂地蘭神學院的畢業生)說,靈恩運動者正在研究他們說的方言是否真實。有些語言學家說,這些舌音不是語言。因此,這些靈恩運動的領頭人開始辯論,他們所說的該稱為方言或只是一種聲音。
一九六三年洛杉磯傳出一種所謂的豫言,宣稱會有一次大地震,洛杉磯要沉到海裏。因著這豫言影響的結果,有些人就離開洛杉磯,搬到美國其他地方。然而,甚麼事也沒發生。次年又說出同樣的豫言,一篇論到這豫言的文章刊登在舊金山的報紙上,結果還是沒有事發生。雖然靈恩派人士說的許多豫言都沒有應驗,他們仍然頑梗的堅持講說那種豫言。然而,按照舊約,假申言者要被治死。但是今天靈恩運動的圈子裏滿了這樣的假豫言,卻似乎沒有人在意這些豫言是否真實。
我們都知道,靈恩運動已經滲透到天主教裏。教皇害怕失去人,就許可這種情形繼續下去。最後,靈恩運動與彌撒,甚至與敬拜馬利亞攙雜在一起。
因為我們在主的恢復裏關心身體的實行,所以我必須向你們眾人陳明真實的光景。在靈恩運動中有許多虛假。真假攙雜在一起,但假的超過真的。麵酵比麵粉還多。今天這攙雜是最破壞主恢復的仿冒品。主的恢復要面對基要派基督教和靈恩運動的基督教。因此,我們需要禱告,要清明,並要儆醒。我們必須認識甚麼是仿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