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甚麼關係,至少沒有直接的關係。科學家與一般人一樣,他們能不能信神,關鍵在於兩點:第一,有沒有聽見福音?如果他沒有機會聽見福音,他就不大可能信神。如果他有機會聽見福音,他就有可能信神。第二,心是否謙卑、敞開?如果他聽見福音時,他的心是謙卑、敞開的,他就有機會相信主而成為基督徒。如果他聽見福音了,但是他的心是關閉、高傲的,他就不可能相信神,而成為基督徒。
對大多數謙卑、虛心的科學家來說,科學的重大發現使他們更加虛心,把一切的榮耀都歸與那創造萬有並賜人智慧的神。比如,牛頓(Isaac Newton)是史上最偉大的科學家之一,他以科學家的觀點發出清晰的評論,說,『無神論是愚蠢的。當我觀看太陽系,我發現地球與太陽有正確的距離,使地球接受適量的熱和光,這並非偶然。』當牛頓探索星體的運行時,他說,『這極其美麗的太陽、行星和彗星星系,只能在智慧的造物主所籌畫和支配之下運行,這位造物主掌管萬有,祂是萬有的主。』
波義耳(Robert Boyle)是英國哲學家、化學家。除了以他命名的波義耳定律以外,人還稱他為『近代化學之父』。波義耳認為神和力學所描述的世界之間,並沒有矛盾。他說,『能創造力學世界的神,並物質負荷運動定律的神,值得我們敬拜。』一六九一年波義耳逝世,在他的遺囑中題出,他要在自己的遺產中設立一個年俸五十英鎊的講座,每年講八次,要求講員根據自然科學的成果,論證聖別的神和基督信仰。一六九二年班特雷(Bentley Layton)被選為波義耳講座的第一位講員,在準備的過程中,班特雷寫信向牛頓請教。牛頓先後寫了四封信回答有關的問題。在信中牛頓寫道:『行星現有的運動,不能由任何自然的原因造成,而是由一位全智的主宰所推動。引力可以使行星運動,但沒有神的力量就絕不會有繞太陽運轉的圓周運動。因此,由於這個原因和其他原因,我不得不把宇宙系統的設計,歸之於一位全智的主宰。』
對於一個重要的科學發現,有的人會歸榮耀與神,並謙卑自己;有的人則會褻瀆神,並高抬自己;這全在於人心的光景如何:是謙卑的,還是高傲的。科學工作者因為比常人多知道一些科學的原理和知識,要謙卑下來很不容易,但若是謙卑下來,更是難能可貴。一個有重大科學發現的科學家,能否成為基督徒,與他科學的發現無關,完全在於他的心。
牛頓是一位虔誠愛主的基督徒,這與他是否有重大的科學發現無關,乃是由於他聽見福音,接受福音,一生愛慕聖經,愛慕神的話,以致把他的後半生花在研究聖經上。他曾經寫道:『我有一個基本的信念,就是:聖經是神的話,並藉人受聖靈感動而寫成。』他說,『我每天都讀聖經。』
科學家在作科學研究時,往往要在千變萬化中找出秩序和規律。他們解決許多疑難的問題,發現美麗的對稱性結構,發現許多和諧的性質現象,所有這些都給科學家有奇妙而神祕的體驗,這些體驗常常都是激動人心的。這種特別的體驗導致科學家想到有神。牛頓就曾寫道:『所有鳥獸和人類的左右兩側,除了內臟以外,形狀都相似,在臉部兩邊不多不少都有兩隻眼睛,為著視覺而造得形狀如此精巧,配合得如此巧妙,以致絕非是任何藝術家所能改善的東西。』他說,『這些又是從何而來呢?諸如此類的思考,已經並且將永遠使人們相信,有一位創造萬物並且主宰萬物的神存在。』這是牛頓的經歷。然而這種激動人心、奇妙而神祕的體驗,不過使科學家聯想到神,並不能保證他相信這位神。他們能否信入這位神,很大的程度取決於是否聽見神的福音,得著神話語的啟示,認識神與人的關係。
物理學家諾貝爾獎得主楊振寧,在談到科學與宗教的關係時,也有牛頓類似的體驗。他說,『一個科學家作研究工作的時候,當發現到有一些非常奇妙的自然界現象,有許多可以說是不可思議、美麗的自然結構,他會有一個觸及靈魂的震動,因為當他認識到自然的結構有那麼多不可思議的奧妙,這個時候的感覺,我想是和最真誠的信仰很接近的。所以你問我,相不相信在宇宙中有造物主在創造一切?我想很難回答是或不是。』這是楊振寧教授的經歷。
從他們的描述可以得知,楊振寧和牛頓有完全類似的經歷,但與牛頓不同的是,楊振寧沒有得到神明確存在的結論。其實這是不難理解的,因為科學研究中的奇妙發現,不過見證或者是高度題示神的存在,並不直接啟示神的自己。關於神自己,以及祂與人之間關係的完整啟示,乃是在祂的話—聖經裏。牛頓所得關於神的啟示,並不是從他科學研究得來的,乃是從神的啟示、聖經而來的。聖經啟示,不僅神的造物是美妙並可享受的,神自己更是可經歷並可享受的。
所以,我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無論甚麼人都需要聽見福音,無論是不是科學家,都需要聽見福音。人只有聽見神的福音、聽見神的話、認識神的話的時候,纔有可能相信這位神、享受這位神。特別對於從事科學研究的人,第一要聽見福音,第二要謙卑自己、倒空自己,使自己的心、自己的靈向著這位創造萬有的神敞開。只有這樣,纔可能相信神、得著神、享受神,成為蒙神祝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