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從一九二七年開始為主說話，有時被邀請到公會禮拜堂講道，有時被邀去其他場合講道，都是非正式的。直到一九三二年，主在我的家鄉煙臺興起召會；從那時起，我纔正式開始為主說話。我為主說話，每週最少三到五次，週週如此，至今已經五十二年多。這五十二年來，我沒有閉門造車，乃是一直注意基督教裏許多牧師、傳道人，他們講道的方式和內容。歷經半世紀之久，我一面作，一面參考、觀察別人怎麼作。同時，因著我從小生長在基督教裏，從母親那一面算，我是第四代基督徒；並且求學過程中，從小學到專科，都是讀教會學校，所以對今天的基督教，可以說是相當認識。
根據我的觀察，現今在全地上，人心幾乎都渴慕福音，所以向主的敞開是空前的；這是我前所未見的光景。以美國為例，我到美國已經二十三年，正式在那裏開工也有二十二年多。在這二十二年多中，沒有一個時候像今天這樣，人的心如此向主敞開，渴慕福音。這是一件希奇的事，而這個流是華僑帶過去的。二十三年前，我接受負擔到美國時，裏面清楚知道，我不是去作華語工作，而是要把主的恢復帶到英語世界。因此，我將所有的時間和力量，都用在英語世界這一面。將近二十年之久，我在美國沒有強調華語工作。因為我知道，只要一碰華語工作，華人得救的人數一多，就很難帶進說英語的人。感謝主，這二十年來，主實在印證了這個作法，有成千成百位說英語的弟兄姊妹被帶進來。
然而，直至前年，美國移民法更改，將中國人移民的限額，從兩萬增加到四萬，許多華人來到美國，我們中間的弟兄姊妹佔了相當的數目。我就感覺，若是不照顧他們，恐怕他們會一個個流失，於是開始推動華語方面的工作。這一推動就發現，在美國各大校園裏，凡有華語學生的，他們向著福音都是非常敞開。
今年秋天，洛杉磯最大的私立大學南加大（U. S. C.）開學前一天，我們有一次迎新的聚會。在那個聚集裏，來了五十多位中國籍新生。另外，在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 C. L. A.），也有華語聚會。今年秋季一開學，我們去迎接新生，竟來了五十多位同學。你們或許認為，五十幾位並不算多，但是在美國大學傳福音，來了幾十位中國學生，這對美國人來說，是很希奇的事。大家都驚訝的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弟兄們到各校園照顧人，無論到那裏，都發現人心是敞開的。不僅如此，在美國各大校園裏，甚至連美國學生都有轉變。一九六○年代是嬉皮時代，今年是一九八四年，已經沒有嬉皮了。美國的流行來得快，去得也快。今天各大學的學生們，都是用功上進的；並且他們在校園裏，向著福音是敞開的。
此外，我們還發現一件令人希奇的事，就是今日的基督徒喜歡讀聖經、明白聖經。他們雖然涉獵一些關於聖經的書報、小冊子，但他們最看重的，乃是解經的書。他們願意讀聖經、明白聖經；這種光景是空前的。我為主作工，在中國將近三十多年，到美國也有二十多年，從沒有見過這種光景。福音的需要、解經的需要、真理的需要都是空前的，並且到處人心都是敞開的。
相對的，有另一面的光景也是空前的，就是從來沒有見過基督教的光景如此貧窮。根據約略的統計，從一九四五年八月間，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至今已經三十九年，基督教的光景乃是貧窮的。日本投降後，中國得著自由，各地召會的交通也得著恢復。我在日本投降後的第二年，就是一九四六年，身體逐漸恢復健康，便應邀訪問南京、上海、濟南等地。過了三年，我離開大陸到臺灣，在臺灣和菲律賓經過約十年的光景，就到美國。在美國這二十幾年，我仍然一直工作、觀察，也囑咐弟兄們要察看。我非常注意基督教的刊物，雖然沒有工夫全讀，卻一直督促弟兄姊妹，要觀察別人所出版的。我們的態度總是盼望不閉門造車，並且要積極注意別人怎麼看，怎麼說，怎麼作工。
目前全世界基督教的刊物中，有分量、數量最多的，第一是在英語世界，其次是在華語世界。我們感謝主，華語竟能為神使用，居於重要地位。二十世紀，釋放神話語所用的語言，居然不是拉丁文，也不是西班牙文。在拉丁語和西班牙語系方面，神的話語真是貧窮，幾乎是一無所有。今天基督教所有的一點出版，先是在英語世界，後是在華語世界。
從十九世紀末到二十世紀中葉，特別在英語世界，不論在生命、真理或解經方面，有分量的屬靈書籍，像泉源一樣直湧出來，非常豐富。我個人就是在那個潮流裏蒙恩得救的。得救後，我就被主救到真理的湧流裏。所以，我雖然生長在中國，卻很快就蒐集了不少英語世界裏屬靈的書籍。因著成千的西教士到中國來，在華語世界裏也出版了不少屬靈書報。我得救時，中國已經有了幾分相當有分量的屬靈報刊；最特出的一分就是在南京發行的『靈光報』。那純粹是中國屬靈的人合辦的，主編者是後來我們中間最年長的同工姊妹—李淵如。那分刊物中的信息，可說相當屬靈。其次，就是在廣西梧州發行的『聖經報』，是由宣道會教士翟輔民主編，也很受人器重。那分刊物稱作『聖經報』，可說是名副其實，因為內容都是關於解經。當時在中國稍有追求的基督徒，幾乎是人手一冊。
然而，那段時期過去以後，從一九四五年至今，無論在英語世界或華語世界，都沒有一本有分量的屬靈書籍出版；這實在令人疑惑、不解。其間，基督教的刊物並不少，但都像新聞報紙一樣，拉拉雜雜。篇幅雖多，但仔細探究，卻點不出那一本在解經上、生命上，或是在真理的亮光上，確實有分量。
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因著無線電、電話、電視的通行，資訊的流通變得容易且頻繁。所以一地發生的事，隔天各地都知曉，甚麼也隱藏不住，世界彷彿變小了。例如，在香港出了一本很好的中文書，很快就能在美國買到；在美國出版一本很好的英文書，很快就能在臺灣買到。我們不必特意花工夫，就能很容易觀察得知。因此，我們可以大膽的說，三十九年來，在全地的基督教裏，幾乎沒有看見甚麼有分量的屬靈書籍出版，可以說是一貧如洗。所以，當前的需要實在是十分廣大。特別是今年，福音、真理的需要加大，許多人的心都敞開。許多不信者雖然不認識神，也不認識基督，更不明白自己真實的需要，但他們的心卻都是敞開的。許多信徒也都開始想讀聖經，認識聖經；特別是青年人，喜歡研讀解經的書。可惜基督教的供應，無法滿足人的需要，這是基督教今天真實的光景。
我們是在主的恢復裏，而主的恢復所恢復的就是真理。從一九二二年開始，我們是絕對的以真理起家。我們只注意真理，並不在意別的，如彼得所說，『金銀我都沒有。』（徒三6。）主使我們手中充滿了真理。這件事不僅使中國信徒驚訝，也使在中國的西教士感到驚奇。因為西教士到中國來，都有一個觀念，以為他們是教師，要來傳福音、教導人，卻不知我們是如此認識真理。
一九三七年，主恢復的工作有一個負擔，要把我們中間豐富的真理，帶給各宗各派的弟兄姊妹。所以從那年夏天開始，工作上就安排我照顧華北和西北一帶。我接受這負擔，在山東、河北、山西、河南、綏遠、陝西、甘肅等七省，訪問基督教的各公會，向他們傳講真理。
有一天，我到了陝西的長安，碰到一位四十多歲的美國人，他是拿撒勒人會的西教士。我們有一點交談，我便問他：『你在美國讀甚麼神學院？』他說，『讀拿撒勒人的神學院。』我說，『你知道達祕這個人麼？』他說，『不知道。』我說，『你知道賓路易師母麼？』他說，『不知道。』我說，『你知道潘湯麼？』他也不知道。我就說，『你知道郭維德麼？』他又說，『不知道。』他聽我題起許多名字，都是他沒有聽過的，這使他大喫一驚。因為在他們西教士的眼中，我們中國人是不認識聖經真理的。他們以為我們所有的都是佛教，高明一點就是孔孟之教，他們如何也料想不到我們懂得聖經。
我所題說的那四個名字，可以代表這一百年內在解經、生命、真理方面的權威。尤其是達祕，可說是解經之王。那些西教士到中國來，教導基督徒聖經，卻連達祕這個人都不知道。豈不知我們使用達祕的『聖經略解』，已經好多年。我們所看見的亮光，他們沒有看見；我們懂得的聖經，他們不懂得。
以我自己為例，我在得救之後，就在弟兄會教師的教導下，受教七年多。我們都知道，弟兄會的教師是有名的，非常擅於教導聖經的豫言和豫表。我在那裏七年半，也受了這方面的教導。所以，我和那位西教士談到豫言，便問他甚麼叫作『七個七』、『六十二個七』。他似乎甚麼都不知道。我們這班他們以為對聖經一無所知的人中間，竟然有人起來講道，並且所講的是他們所未曾聽過的；這在他們看來，實在是一件希奇的事。
以後我來到臺灣，在這裏出版了『聖經要道』六十題，而後又出刊『話語職事』。從一九五一年夏天開始，至今已經三十三年，這分刊物仍然繼續著。許多從東南亞來的弟兄姊妹，都承認這三十三年來，話語職事實在是給了海外各地召會屬靈的供應。
二十三年前我到美國，也成立了文字工作，並且出刊『水流報』（Stream）。經過十年以後，到了一九七四年，我裏頭有一個感覺，覺得只釋放一篇篇的信息是不彀的。當時我們的特會是選題的，每一題講十篇、二十篇，都是針對同一個重點、題目；這對聖徒在各方面的成全，並不足彀。因此，我開始尋求另一出路。
因著主憐憫，到了一九七四年，我在聖經上已經受過近五十年的栽培，所以裏面興起負擔，要把我對聖經的認識，按卷按章寫出來。因此定規了一個作法，就是每年夏季、冬季各有一次訓練，每次講一卷書。然而，對於較深較難的書，如以弗所書，就可以分兩次講。
自一九七四年開始實行以來，我們出版了許多生命讀經的信息，到今年夏天，已經作了十年半，有過二十一次訓練，目前只剩下使徒行傳。等到今年冬天再有一次訓練，就能把整本新約全部講完。感謝主，用十一年的時間，讓我把新約二十七卷書，每一章每一節都加了註解，並有綱目和串珠，再加上約一千二百篇的信息。每篇信息平均有十頁，總計有一萬二千頁；這樣的新約生命讀經信息，實在是豐富。
我寫生命讀經有個專一的目標，就是要以生命的角度，把聖經中的奧祕和真理釋放出來。生命讀經是我們獨創的名詞，在基督教二千年的歷史中，根本找不到這個名詞。感謝主，現在生命讀經是大受歡迎。有位弟兄讀到臺灣一所神學院所出版關乎讀經的書，其中有一段說到，讀經最好的方法，就是以生命讀經的方法讀。他們不只接受了生命讀經這個名詞，並且在書刊上說，生命讀經是最好的讀經法。相信大家都贊同這樣的說法；我們無論把那一篇生命讀經拿來讀一讀，禱一禱，都會摸著生命，使我們活而飽足。
其次，我作生命讀經有一個目的，就是幫助人把聖經解開。我可以說，新約聖經恢復本的註解，乃是開啟聖經的鑰匙。你打開一章聖經，將其中的聖經節讀一讀，再把註解詳細研讀，那一章聖經向著你就是開啟的。
第三，我願意盡我多年學習的心得，將聖經中歷代讀經之人所碰到的難題加以解釋，以幫助讀經的人。我開頭讀經時，遇見讀不懂的地方，無論怎樣查考都不得其解，喫了許多苦頭。如彼前三章十八節，祂是『義的代替不義的，…在肉體裏祂被治死，在靈裏祂卻活著』。這句話，五十多年來我都不得其解，直到要作彼得前書生命讀經訓練時，我認真追查纔清楚得著亮光。當主耶穌在十字架上被釘死時，照約翰十二章二十四節，主乃是一粒麥子種到地裏死了。請想想看，一粒麥子種到地裏死了，實在說，那個『死』僅僅是運行在子粒的體殼上。麥子種在土裏，加上水分，起了作用，體殼就腐壞；但在體殼腐壞的進行中，麥子裏的生命卻發動了。這就是主所說，按著肉體說被治死，但按著裏面的靈說卻活著。
主耶穌自己就是那一粒麥子，麥子的體殼就是祂的身體，在祂的身體裏藏著神聖的生命。祂若不到十字架上被死毀壞，祂的身體若不死，祂裏頭的靈就不能活出來。所以，當祂在十字架上時，一面說祂是在死，一面說祂是在生；正如那粒麥子一樣，在土裏一面是在死，另一面卻是生。我寫彼得前書的註解時，多方的鑽研、挖掘，纔挖出這真理。我從沒有看到一個這麼清楚的亮光：當主耶穌在十字架那裏死的時候，祂乃是在那裏生。在基督教裏，我們能否聽見人說，主耶穌釘在十字架上時，是在那裏生？沒有。所以，主的亮光的確是在我們中間，主的真理是在我們中間。
我們不是高舉自己，而是就事論事。從抗戰勝利以後，至今三十九年來，不論在華語世界或英語世界，沒有一本在解經、生命、真理上有分量的書籍出版。然而在主的恢復裏，二十七卷的新約聖經，卷卷都解釋得清清楚楚；我們有將近一千二百篇信息，一萬二千頁的刊物出版。
盼望我們眾人認識一件事，今天就像約瑟的時代一樣，饑荒遍滿天下；而主的恢復卻像約瑟家，倉庫裏滿了糧食。看到神兒女中間的需要，我們就應當起來，將家裏的糧分出去。如果我們不去分糧，再過一、二年，恐怕都要生蟲腐壞了。
我前幾次回來，對這裏的聚會很不滿意；但這次回來，感到相當不一樣。可以說，我不只滿意，我更是大喫一驚。因為許多聖徒都像書香人家的子弟，無論開口見證或禱告，都很有素養，發表上的用辭又是『素質』，又是『經綸』，的確有進步。然而我們要舉目，看見別人的家都在挨餓，到處一片饑荒。我們該怎麼辦呢？我們要送飯出去；我們家口糧有餘，就應當有愛心，快快把糧食分送出去。這次訓練的總題是：『普及主恢復的指引。』所以，訓練的負擔和目的，乃是要普及主的恢復。我們不要只坐在約瑟的倉庫裏享受，更要出去把這些豐富分送、普及出去。
為著普及主的恢復，首先我們都得追求真理，裝備自己。提後三章十七節說，『叫屬神的人得以完備，為著各樣的善工，裝備齊全。』聖經應該是我們的裝備，我們都要在神的話語裏裝備齊全。聖經也就是我們的軍裝，是我們與仇敵爭戰的武器。我們中間沒有牧師，也沒有傳道人，我們每一位都是傳福音者，也都是傳講聖經者。我們個個都是聖經教師，都要作申言者，也要作使徒。
有人說，『李弟兄能作使徒，我們作不了。』不要認為自己作不了，當你回家對父母傳講真理，你就是使徒。你可以說，『爸爸、媽媽，主耶穌差遣我，把祂的好信息送給你們，你們需要祂。祂是生命、亮光，祂是救贖主。你們接受祂，得著生命，就有滿足。』你們這樣作就是使徒。雖然你們由父母所生，但能向著他們作使徒。此外，你們還有許多親戚朋友，你們都可以作使徒，去向他們傳報佳音、傳揚福音。聖經中的使徒是包羅的，使徒的功用包括傳福音、申言和教導。你們大家都是使徒，都是傳福音的，也都是教導聖經的。保羅說他『為此被派，在信仰和真理上，作傳揚者，作使徒』。（提前二7。）他奉差遣作使徒，教導人明白真理。你們也要出去，應付別人的需要。
當你出去教導聖經的時候，不能沒有裝備。譬如你有一位親戚是多年的基督徒，卻不懂得甚麼是『稱義』、『成聖』，更不懂得『素質』、『經綸』、『三一神的分賜』等。你就要能講一篇『成聖』的道給他聽。你若講不出來，就是個冒牌的教師；你要作教師，就得會講真理。你要對他說，『在約翰十七章十七節主耶穌說，「求你用真理聖別他們，你的話就是真理。」』你一點一點的講，不必講太多，只要講十五分鐘就足彀，這會使他驚奇。等你離開後，他心裏會想：『我作禮拜已經多年，卻沒有聽見牧師說，約翰十七章十七節是講成聖、聖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可能會打開聖經來讀，默想你對他所說的話；這樣，不久以後，他就得著供應。
若是在臺北市召會的弟兄姊妹，天天都這樣作，那將會產生何等的果效。我們都得承認，已過我們事奉主，百分之六十的時間都是白費的，最多只有百分之四十有效力。我們遇見人，常常贅言贅語，都談外面的事，把時間都浪費了。如果你的親戚來到，你就要抓住時間，用十五分鐘對他講一篇成聖、聖別的道，那是何等的有效用。即使你坐在公車上，也要帶著福音單張、小本聖經。若是你裝備十足，碰著一位先生就說，『先生，我看你很有福氣。聖經裏有一章專講福氣，我讀給你聽：清心的人有福了。』這樣，你就傳起福音。至於人聽不聽，完全在他，但你總是把福音的種子撒進他裏面了。這樣在公車上花十分鐘、二十分鐘，你就作了福音的工。若是我們眾人都這樣作，一年以後，臺北市就要遍滿了福音，各處要帶進許多得救的人。
或許你要說，『我非常忙碌，要上學、上班、作事…。召會生活又緊，天天聚會、服事，已經沒有時間。』你究竟忙甚麼呢？千萬不要瞎忙、亂忙、白忙、空忙，沒有果效的忙。想想看，一天當中你浪費了多少時間？我們要贖回光陰，在鄰舍中、在學校裏、在辦公室裏，無論甚麼人，都是我們作工的對象。有時我們也得像護士為病人打針，一面與人談話，一面給人扎針。你們對人講說真理時，不需要整天拿著一本聖經，好像很屬靈，倒要自然。總之，從現在開始，要回家報喜信，作福音的使者。其他時間，一定要追求真理，明白真理。
這篇信息的綱目，給我們許多重點，說到使徒保羅乃是真理的教師；（提前二7；）召會乃是真理的柱石和根基；（三15；）神願意萬人得救並且完全認識真理；（二4，四3，提後二25，三7，多一1；）真理的話就是那叫我們得救的福音；（弗一13；）認識那叫我們得自由的真理；（約八32；）神的話乃是使我們成聖的真理；（十七17；）在至聖的信仰上建造自己；（猶20；）完全用聖經裝備自己；（提後三16～17；）正直的分解真理的話；（二15；）以及神的話增長。（徒六7，十二24。）這些都需要大家好好進入。
若是你碰到基督教的牧師，一定要和他有交通，講一點真理給他聽。即使碰見天主教的大主教，也要告訴他：『人人都需要重生，你也得重生。』你要把重生的真理講給他聽。我們若都這樣受訓練，也都這樣實行，那將是一件不得了的事。不要看見牧師、主教就害怕。你們都要講說真理，但不要亂說，總要正直的分解真理的話，把聖經一點一點向人打開，他們就會口服心服。這樣的講說，人人都會被征服；這樣的傳道人，有錢雇不到，個個都是無價之寶。主耶穌在臺北市，應該得著幾千個這樣的無價之寶，顯出寶貴的功用來。
這些話語並非苛求。或許有人會說，『李弟兄，你說得太過了，沒有撒種的地方你要收割，沒有簸散的地方你要收聚，我們實在喫不消。』其實，主耶穌早已經簸散，到處的莊稼都已熟透。臺北市將近幾百萬的『魚』，天天在游、逛、跳，只要你去捉，一捉就是幾條。我的話並非不公道，現在所需要的，是你們的實行。要下定決心實行，若不實行，就要禁食，沒有果效也要禁食。你要向主說，『主阿，張弟兄作的有果效，李姊妹作的也有果效，我作的卻沒有果效，我要為此禁食。』禁食就是在神面前罷食。神愛我們，最怕我們不喫飯。你這一罷食，神就會著急；有這樣迫切的心，你的工作纔會有果效。
主後一九八四年十月二十九日講於臺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