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前十四章八節保羅對哥林多人所說的話裏,他是論到說方言要有明確的繙譯。他說,人說的方言若沒有明確的繙譯,就像吹無定的號聲。我們也許以為說方言這樣的事太小了,不值得我們考慮。正如我們已經看見,有人吹另一個號,說主的恢復有兩條線。我們也許以為這些是小事,與主的人位、祂的神性、或祂的神格無關。對於說方言有沒有明確的繙譯,以及有的感覺在主的恢復裏可以有兩條線,有些人也許認為這些是次要的事,與神聖啟示的主要項目無關。牠們與主的元首身分或主的救贖工作沒有關係。牠們不是現代的神學,並沒有否認聖經的權威,或神的存在。
有些所謂的工人、帶領人,喜歡以為自己能採取另一條線,不跟隨職事裏的一條線。他們也許認為這和說方言沒有明確的繙譯一樣,不過是一件小事,不需要太加注意。已往我自己也多多少少有這種思想。雖然我說了這樣嚴肅的話,我的容忍結束了,但有些弟兄也許覺得,(不是消極的,乃是非常積極的,)他們愛我,他們不認為我需要對這樣的小事那樣嚴肅。已往我有同樣的思想,但藉著我的研讀,我看見在新約裏,吹號叫人豫備打仗的例證只用在哥林多前書。哥林多前書這個例證不是用來說到基督在祂神格裏的身位,或基督重大、永遠的救贖。這個例證是用在次要的點上,就是繙方言。
讓我們讀林前十四章六至九節,看看這個例證的上下文:『弟兄們,我到你們那裏去,若只說方言,與你們有甚麼益處?除非我用啟示,或知識,或豫言,或教訓,對你們講說。就是那無生命而發聲之物,或簫、或琴,若發出來的聲調沒有分別,怎能知道所吹所彈的是甚麼?若吹無定的號聲,誰能豫備打仗?你們也是如此,若不用舌頭說容易明白的話,人怎能知道你所說的是甚麼?這樣,你們就是向空氣說話了。』這是關於說方言的事,我們認為這件事很小,使徒保羅卻在這節插進『打仗』一辭。我們中間沒有人會認為打仗是小事。打仗的軍隊需要士氣,就是爭戰的同心協力。為了維持這種士氣,甚至對最小問題的一些異議也必須消殺。那些微的異議談話若不消殺,士氣就會消滅。不再有士氣,軍隊必然會打敗仗。這警告我,主的職事是嚴肅的。主的職事就像吹號,叫軍隊前去打仗。(民十9,士七18。)主的職事是爭戰的事。(新約聖經恢復本提後二3與註1。)
我們必須領悟,今天主的召會乃是爭戰的軍隊。我們所作的事,比地上的任何戰爭都更嚴肅。我們是在與神的仇敵撒但爭戰。召會是神的軍隊,這點在以弗所六章得著完全的啟示並多面的例證。以弗所書論到基督的身體—召會。這卷書告訴我們,基督的身體—召會,是那在萬有中充滿萬有者的豐滿。(弗一22~23。)這卷書也告訴我們,召會乃是在十字架上在基督裏面所創造的新人。(弗二15~16。)不僅如此,召會也是神的國、神的親屬、(弗二19、)和基督的妻子,祂的配偶。(弗五24~25。)至終保羅在以弗所書告訴我們,具有這樣非凡地位的召會,基督的身體,乃是與神的仇敵爭戰的戰士。基督的所是和基督的所作,該作為神軍裝的各方面來使用並應用。我們必須佩戴基督作我們的胸甲,(弗六14,)作我們的盾牌。(弗六16。)我們必須用基督束我們的腰,(弗六14,)也必須將基督當作一雙鞋穿上,好站住爭戰。(弗六15。)召會不僅僅是一班被聚集在一起的人。召會乃是宇宙、神聖的軍隊,在宇宙中為著神與祂的仇敵爭戰。
在近代歷史中有兩次世界大戰,但我們必須領悟,今天召會在從事宇宙的爭戰。我們爭戰的空間比今天科學家研究的空間大多了。他們的研究多半侷限於一個銀河,但無數的銀河與銀河以外的地方,形成我們爭戰的空間。我們在諸天界,在宇宙的空間裏與仇敵爭戰。我們的爭戰大得無法衡量。我們不是僅僅為著美國或為著世界從事小小的爭戰。我們的爭戰是宇宙的。保羅說到繙方言的事時,認為這與我們所從事的宇宙爭戰有關。他說到繙方言時,用了一個例證—為著打仗的吹號。
從一九八四年十月起,我對主在地上的行動非常有負擔,我非常清楚覺得,主要帶領我回臺灣。我很清楚,我們在主的恢復裏需要新的起頭。然而,主的恢復多多少少受了污染並破壞。這恢復已經非常軟弱。不健康的身體總是軟弱的。我不認為我們中間有人會說,已過的十五年,主的恢復一直很健康。我們都承認,主的恢復不健康。我們沒有多少擴增,就是這事的證明。在這十五年裏,南美洲、中美洲、非洲、歐洲、和澳洲雖有更多的地方已經被主的恢復得著,但主恢復裏的總數太少了。沒有一個地方能給我們看見,一九四九至一九五五年在臺灣所看見的衝擊力。那時在臺灣的恢復就像爭戰的軍隊。在那些年裏,神的仇敵在許多方面和許多方向被打敗。在那六年內,擴增從大約四、五百人達到四、五萬。那裏有真正的衝擊力。已過的十五年,主的恢復無論是到南美洲、中美洲、歐洲、澳洲和非洲,從未有過這樣的衝擊力。不僅如此,這種衝擊力在臺灣島上已經軟弱了,在美國這裏也減少了。今天的衝擊力如何?士氣如何?
一九八四年十月,我覺得主帶領我回臺灣,主要的因素是缺少擴增。擴增率這樣的低,這完全是錯誤的。我在德州歐文的冬季訓練中,對來自加拿大的弟兄們說了很重的話。我告訴他們,主的恢復到了這個約有二千五百萬人口的國家,經過了二十多年,今天在那裏聚會的聖徒不到八百位。這是羞恥,並且標示我們幾乎沒有士氣。在美國有將近一百處的召會,但聖徒人數的擴增率也非常低。但有些別的基督徒團體,尤其在遠東,近年來人數大為上升。
這幫助我領悟,雖然我們持守正確的立場,擁有許多神聖的真理,並享受一切神聖的豐富,但我們失去了士氣。我們成了軟弱的帶菌人。人帶著一些病菌,一直影響他的身體,他怎麼會強壯?沒有人能否認我們軟弱的事實。因此,我非常有負擔。我不僅必須對主忠信,對眾召會忠信,我也必須對自己忠信。我為著主的恢復犧牲了一生。為著主恢復的緣故,我在我的職事裏經歷過種種的苦難。這就是為甚麼我必須說實話,不管我會得罪誰。我必須作一些事,消殺這一切病菌。這就是從一九八四至一九八六年,我召聚三次緊急長老訓練的原因。
一九八四年十月我去臺灣,徹底改變了主恢復中的每一點。我幾乎廢掉一切的老舊。我不在意親密、天然的友誼。在我的全人裏,沒有容量為著這樣的東西。我必須對我的主忠信。我必須對許多捨棄前途,來到這恢復裏的聖徒忠信。他們來到這恢復裏,至少百分之九十是由於我的職事。倘若主的恢復仍是這樣,我覺得非常虧欠這些捨棄前途來走這條路的親愛聖徒。
主在臺北開始了一些新事。我原來無意在美國的眾召會中間開始一些事情。反之,我要美國的眾召會等候一段時間,使他們能看見臺灣的模型。許多老舊的毒素還在的時候,我不願有一個起頭。因為我看見美國還存在著毒素,我就覺得有負擔召聚這次緊急的訓練。
這時候我無法和你們交通這四個要緊的點—家中聚會、真理課程、全時間工人、和福音的廣傳。這些是主今天行動的命脈。在我靠著主的憐憫清理我們中間目前的情況以前,我不會說到這四點。軍隊在這裏,但士氣已經失去了。在我們說到軍隊以前,我們必須得回士氣。以今天的情況,很難成為軍隊去打仗。吹無定的號聲,絕不能贏得爭戰。
某一個召會接受不接受職事,並不斷定那個召會是不是真正的地方召會。本篇信息的題目不是說『在主的恢復裏』不吹無定的號聲,乃是『在主的職事裏』。我不是說到主恢復裏的事,乃是說到職事。美國公民會說許多事批評政府和軍隊總司令。但你一旦進入軍隊,成為軍人,你就失去說話的權利。在議會裏議員可以爭辯、爭論、甚至爭吵,但就連議員一旦進入軍隊,成為軍人,他們也必須安靜。在軍隊裏不吹無定的號聲。職事不像議會。職事不是給人到這裏來發表意見的國會。職事沒有那樣的容量。職事完全為爭戰的靈所充滿。我不控制任何召會。所有離開公會,分裂的宗派,站在正確立場上的聖徒,都是他們所在地的地方召會。他們能發表他們的意見,但他們可能與這職事無關。
保羅告訴我們,所有在亞西亞的人都離棄了他。(提後一15。)先前接受使徒職事的亞西亞信徒,現在離棄了他。他們沒有因著棄絕保羅的職事,失去他們是地方召會的地位。但在爭戰中,保羅的職事無法倚賴他們。對保羅的職事而言,他們不能倚靠。說職事無法倚賴某一召會,意思不是那召會已經被革除,不再是地方召會。她仍是地方召會,但我們必須領悟,職事是爭戰的單位。在這爭戰的單位裏,沒有容量和時間給你發表意見。
我對主的權益認真。我為著主的職事犧牲了一生。我捨棄了一切來走主恢復的路。如今我必須對自己忠信。不僅如此,藉著我在全球的職事,成千聖徒進入了主的恢復,所以我必須對他們忠信。許多聖徒捨棄了很高的學位,在主的恢復裏跟從祂,但他們所在的光景,似乎有令人失望的趨勢。這使我有負擔。有些聖徒在主裏成了今天的他們,百分之百是由於我的職事,我不願我的職事浪費他們的時間。我必須作一些事,確保他們將全人投資到主的恢復裏。他們捨棄了世界的前途,但他們在主的恢復裏沒有得著多少鼓勵。我必須對主忠信,對你們許多一直非常受這職事影響的人忠信,並且對我自己忠信。因這緣故,這職事不能容許任何人假裝在其中,卻仍說不同的話。這不是說,我要你離開你的地方召會,或你的地方召會不再是地方召會。我所交通的乃是,職事在為著主恢復裏的權益爭戰時的衝擊力。
我對家中聚會、全時間者、真理課程、和福音的廣傳所要說的,不是為著那些對我的職事感覺不好、對我的職事有異議、假裝在職事之下,其實卻不以為然的人。我仍然愛所有落入此類光景的親愛聖徒,仍認為他們是在基督裏的弟兄,但我們需要有滿了衝擊力的軍隊,這軍隊沒有容量和時間給人發表任何一種意見。我們是在爭戰。軍隊在臺灣已經開始爭戰。如今我們要看見這軍隊在擴增,不但在美國爭戰,也在加拿大、中美洲、南美洲、歐洲、非洲、澳洲、和整個亞洲大陸爭戰。這是我所要看見的。我不是在談論眾召會,我是在談論職事。職事是一件事,眾召會是另一件事。這兩件事在保羅所寫的書信中能區分出來。保羅的職事是一類,眾召會是另一類。保羅從未想要迫使眾召會在他的職事裏跟隨他,但保羅為著眾召會的確有一分職事。
有些聖徒多次到我這裏來,帶給我一些嚴重甚至消極情況的消息。他們可能誤會我,怎麼沒有嚴肅的回應。我相信我沒有這樣的回應,不僅是出於忍耐和容忍,也是因著主的智慧。我覺得忍耐完全是智慧的。一棵樹的果子在長大時,果子本身會顯明牠的所是。果子成熟了,自然會從樹上落下來。然而,到了此時,我覺得不應當再容忍一些情況,因為已經造成彀多的破壞。我不願意看見主的恢復受到更多的破壞。親愛的聖徒,我沒有時間再與人虛耗。讓我們去打仗。『我們』是誰?就是沒有意見而拚命的人。
我在中國大陸置身於工作中十八年,我作了許多,但沒有人從我聽見任何意見。他們只聽見我一味照著倪弟兄來釋放信息的聲音。有些弟兄能見證,那十八年裏,所有與倪弟兄在一起的同工中間,我作得最多。但我勞苦,不發表任何意見。在同工聚會中,有時候倪弟兄會問:『常受弟兄,你怎麼說?』我無話可說。我的態度是倪弟兄叫我作甚麼,我就作甚麼。就是那麼簡單。從一九三二至一九五○年,沒有人聽見我對中國大陸的工作發表任何意見。
事實上,除了一件事以外,我的領會和倪弟兄的領會幾乎沒有不同。我從未告訴任何人那是甚麼事,甚至沒有告訴我的妻子或家人,直到我來美國,倪弟兄也到主那裏去了。我覺得與倪弟兄不同的道理,是關於啟示錄裏的那兩個見證人。(啟十一3~12。)這是我的領會和倪弟兄的領會惟一的不同。我的用意是給你看見,我與倪弟兄不是在每件事上完全相同。在這一件事上我不相同,現在仍不相同。我的點是說—雖有這個不同,但我在我的傳講裏,絕不發表倪弟兄沒有傳講的事,我也不教導他沒有說過的事。
已往我曾告訴你們,主開啟了我的眼睛,使我看見在聖經裏,尤其是在新約,只有一道水流從寶座流出來。(啟二二1。)在五旬節,水流從耶路撒冷開始,流經猶太地,流經撒瑪利亞,到達了安提阿。從那裏這流轉向小亞細亞、西歐、羅馬,甚至也許轉向當時被認為是地極的西班牙。只有一個流;在使徒行傳裏,你無法看見兩個流。
巴拿巴是絕佳的弟兄,事實上是他把大數的掃羅帶進他的職事裏。(徒十一25~26。)起初是巴拿巴領頭。然而,在他們第一次行程的途中,那靈記載保羅開始領頭,那靈也開始稱掃羅為保羅。(徒十三9。)名字的改變可指明生命裏的改變。從這時起,被聖靈充滿的保羅,在使徒的職事裏一路領頭,連巴拿巴也接受這事實。巴拿巴與保羅是一,去耶路撒冷取得與割禮的攪擾有關的決議。就在那次決議成了給眾召會的規條以後,巴拿巴和掃羅之間起了爭執。(徒十五35~39。)這次爭執不是為大事,乃是為小事。他們彼此分開,不是因著與信仰或基督的元首身分有關的不同意見。他們之間的裂痕不過是一件微小、個人、親密的事。巴拿巴要在他們的行程中帶他的表弟馬可同去,而保羅說不。對我們而言,那是一件小事。但巴拿巴帶著馬可離開保羅以後,使徒行傳裏主的行動就不再有他的記載了。這事的原因是主只顧到一個流。
一九三三年,倪弟兄請我加入他在上海的工作時,我清楚看見了這件事。那時我在華北作工,在教導聖經上相當有力,前途頗可期待。然而因為我的眼睛得開啟,我就告訴主,我要去上海加入倪弟兄和他的工作。我看見在這地上,主的流,主的水流只有一個。若要華北被主得著,祂必然要藉著同樣的水流來作這事。我必須投入這水流,與這水流是一,讓主湧流。
現在讓我們來看亞波羅。在聖經裏對亞波羅沒有很長的記載。他不是有異議,但他多多少少留在另一個流裏。(林前十六12。)聖經沒有暗示亞波羅要實行另一個流,但他的所是和他的所作給人不同的印象。這就是為甚麼他在哥林多作工以後,有的人竟說,他們是屬亞波羅的;(林前三4;)同時有的人自高自大,高看亞波羅,鄙視保羅。(林前四6。)亞波羅沒有智慧。他若有智慧,絕不會那樣為人。
靠著主的憐憫,我能宣告,我在中國大陸置身於工作中那十八年,我是智慧的。我絕不使任何人以為他們能自高自大,高看我,鄙視倪弟兄。沒有這樣的事。聖徒們從我、我的行為、我的生活方式、我的行動、我的作工方式、我的信息、和我的說話所看見的,都認為與倪柝聲弟兄絕對是一。我沒有給任何人留下任何漏洞,以為我與倪弟兄不同。我相信那是主因祂憐憫所賜給我的智慧。從那時起,我們的歷史表明這一點。在倪弟兄的許多同工中間,主的恢復在那裏?我沒有一種思想,要成為實行主恢復的人。甚至我去臺灣,也確實是奉差遣的。那是倪弟兄對同工們的題議。我從來沒有一種思想或感覺,我要去作帶領人。甚至我來到美國,我也沒有在主恢復的西方世界中作帶領人的思想。但今天主的恢復在那裏?在怎樣的帶領之下?有些所謂的同工宣稱,他們十分接近倪柝聲弟兄,但幾乎沒有一個召會是他們建立起來的。
你留在主的恢復裏,一面接受這職事,另一面卻說別的事,這完全是不智慧的。這樣作沒有智慧。這對你自己或你的將來都沒有益處。你也許說你有一分職事,但這對你的職事並沒有益處,如果你有一分職事的話。你這樣絕不能使你將來的職事得益處,反而廉價的拋棄了你的將來。智慧的路乃是沒有意見的與那獨一的恢復在一起。
我要忠信、坦率,我也要使你們眾人明瞭情況。我不相信我在這裏完全是出於自己。反之,我相信我在這裏是出於主。我要看見你們許多人起來,能作我所作同樣的事。我絕不會嫉妒。我喜歡看見這事,我也贊成這事!
現在你們領會我的立場、我的心、以及我在那裏。弟兄們,我們需要有智慧。我們是藉著祂的憐憫和恩典而形成的軍隊,要為著諸天的國爭戰!在往後四年內,臺灣島必須藉這支軍隊福音化,真理化。為著完成這目的,我不願容忍任何一種異議的思想。作美國公民是一件事,但在美國軍隊裏爭戰是另一件事。基甸蒙召帥領軍隊為耶和華爭戰時,主告訴他人數過多。(士七4。)至終,主揀選了三百人,並吩咐基甸打發其餘的人回家。這不是說,誰回家去,誰就不再是以色列人。他仍是以色列人,但他與爭戰的軍隊無關。
你會是地方召會的一員,卻與職事為著主在地上的權益爭戰無關。你們在主的恢復裏都是長老、同工和實習長老、帶領人。我是對你們諸位在主恢復裏的軍人說話,不是對公民說話。我在對軍隊裏的軍人說話。你要留在軍隊裏麼?你必須領悟軍隊是甚麼,以及軍隊要作甚麼。軍隊沒有容量接受你的意見。軍隊沒有時間虛耗。情況相當緊急。這屬天軍隊的目的,首先要福音化、真理化臺灣,然後福音化、真理化美國。
最近一位弟兄問我能不能到他那裏,在一次特會中作工。他和我的交通使我覺得他不是與我們一同爭戰。我的負擔是要先得著臺灣,其次得著美國。我不在意地上任何地區。我乃是為著主的恢復,有此策略的眼光。據我的觀察,上好的策略就是先得著臺灣。你若只為著你那一區,這也許使你失望,但你若為著主的恢復,你會說,『阿們!』你甚至會有負擔差遣一些軍人加入軍隊,福音化臺灣!
在新約裏,保羅當時是主在地上新約職事裏的領頭,這是很清楚的。我在中國大陸與倪弟兄一同作工的時候,從不認為自己是甚麼。我只認為自己是一個同工,要完成倪弟兄的負擔。我盡所能的不傳他沒有傳的福音,不講他沒有講的信息。我盡所能的不用他沒有用過的語彙或發表來傳講、說話、教導。我必須宣告,並且讚美主,我領受了祝福。我從不懊悔我所作的。沒有人從我口中聽見一件有關倪弟兄消極的事。我仍然很感激他。沒有他,沒有他的職事,我絕不能成為今天的我。我只勞苦,我只作工,我絕不給主的恢復造成難處。
就在中國大陸的政府即將改變為共產主義時,倪弟兄在上海召聚一次領頭同工的緊急聚會。他和我們交通到我們將如何面對要來的局勢。他題議把我從中國大陸打發到海外,並且說,他和其餘的人要在中國大陸為著主的定旨犧牲自己。我對這事並不覺得美好。似乎我是中途退出者,除了我以外,人人都要留下。會後,倪弟兄和我散步,我問他為甚麼所有的弟兄都要留下,為著主的工作犧牲自己,卻要我出去。我永遠不能忘記倪弟兄轉身注視我時臉上的表情。他告訴我,我們該為著主的行動拚上,甚至甘願犧牲自己,並且他領悟,很可能有一天仇敵會將我們一網打盡。他告訴我,如果我們被一網打盡,我必須出去,使我們仍有一些東西留下。於是我說,我願接受他的話出去。在許多同工中,我是惟一被他指名要出去的人,為的是如果我們被一網打盡,我們會仍有一些東西留下。倪弟兄所說的都應驗了,並且成了歷史。讚美祂—我們仍有一些東西留下。
我們弟兄們必須領悟,我們不是在作自己的工作。你不是在作你的工作,我也不是在作我的工作。我們是為著主獨一的恢復,在作獨一的工作。全球有六百多處召會,沒有一處『在我的口袋裏』。在安那翰的帶領人能見證,我甚至不知道他們聚會的時間表。我若要參加擘餅,我需要打電話,好知道我該去那裏。我所建造的召會,都進了『別人的口袋裏』。我們該領悟,我們不是在為自己作工。我們是在為祂的恢復作工。不管人怎樣批評倪弟兄,他對他所看見的極其忠信。他的確是為著主的恢復作工,他也為著這個恢復立了美好、正確、適當的根基。我在繼續建造主的恢復,我在作同樣的工作。我盼望你們都清楚這事。不要以為自己是了不起的人物。我們都算不得甚麼!惟有基督有一個身體。
我的確覺得我坦率的話該使你們眾人清楚整個情況,並使你們眾人清楚我們的需要。我們需要爭戰的軍隊,在爭戰的軍隊裏,我們不僅僅需要帶領人,我們需要打仗的司令官!我們沒有時間可浪費了。你們許多人為著主的恢復捨棄了很高的學位,很高的地位,你們必須對自己的犧牲忠信。你們也必須對許多受你們影響的人忠信;不然,你們就是在欺騙他們。我們必須對我們的主忠信。我們在事奉祂,並且我們是認真的。我們不是僅僅在作餧養自己、謀生的工作;那是可恥的。你若要謀生,不要留在主的工作裏,要到其他更好的地方,使你謀得更好的生計。我們必須對主、對聖徒、並對自己認真。這是我們在主職事裏往前的惟一道路。現在你知道我在那裏,也知道你該在那裏。你也知道我們眾人所該作的—成為軍隊並在軍隊裏爭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