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臘文,homothumadon,由homo,相同,和thumos,心思、意志、目的(魂、心)所組成。
我們在一九八六年這次長老訓練中的交通,將不重在異象、教訓或道理。我要有這次訓練的負擔,完全是為著實行。從一九八四年十月以來,主在臺灣開始了一些新事。有些弟兄從美國去臺灣,被主新行動的火焚燒。他們帶著這火回到美國。因著我不敢控制、約束、或熄滅在美國所燃起的火,我就有負擔照著急切的需要,交通一些實行的點。這一次還是實行的訓練,不是道理的訓練。
基督教所遭遇的難處,總是來自兩個源頭—道理和實行。大多數的爭辯與道理有關。當然,道理帶進實行,實行隨著道理。新約給我們關於召會的異象、啟示。隨著啟示就有實行。說新約中有些實行不照著關於召會的啟示,並不正確。事實上,新約中每一種實行都是照著召會神聖的啟示、屬天的異象。我們在主恢復裏的整個歷史,所有的實行都是照著我們對主的啟示、屬天的異象所看見的。
我們需要這樣的訓練,說到如何顧及主恢復裏實行的一面。僅僅談到恢復並不彀。僅僅說你在恢復裏、為著恢復、與恢復是一,沒有太大的意義。這就像『空中風箏』,不是磐石上扎實、不動搖的東西。我們在主恢復裏已經半個多世紀了。我們從不動搖,沒有甚麼事物曾改變我們,因為我們不僅看見關於召會的道理、異象、啟示,也看見實行。
從一九八四年十月起,我們在臺灣看見並發現得更多。我們中間的實行徹底的改變了。然而,甚至到目前為止,許多非常積極為著主恢復的人,還不清楚我所作的。
在啟示錄裏,眾召會中沒有長老,卻有使者,就是星。(啟一16,20。)在約翰寫這卷書的時候,召會已經墮落了。因此,在啟示錄裏,主棄絕了一切的形式。作長老多少有些法定或正式。不要渴望作長老,要渴望作照耀的星。不要僅僅講地位,要作照耀的星。
主的恢復在我們中間已經六十多年了,前三十年(一九二二至一九五二年)在中國大陸,主的恢復是受倪柝聲弟兄的帶領。長老職分使我們受很大的困擾。那時我在主的恢復裏不是領頭的,我是在倪弟兄的傘下。他親自和我談到長老職分的問題。從我離開中國大陸到臺灣,然後到美國,在已過的三十七年間,長老職分的事使我非常關切,我的負擔沉重到一個地步,不知道如何處理這情況。主要的難處是甚麼?野心。一九七六年,在我們進行馬太福音的訓練時,我說明長老的妻子不是第一夫人,總統夫人。所有長老的妻子都該認為自己是奴僕的妻子。因著可憐的光景,幾乎人人在長老職分的事上都有野心。這很困擾我。
一九七三年,這野心偷偷的進到主的恢復裏。從一九七三年起,野心被帶進來,私下或公開的大受提倡並高舉。野心一直成長,成為主恢復裏真正的『地鼠』。照著我的觀察,從一九七三年直到今天,我們多多少少失去了標竿,在擴增率上很受虧損。長老的野心和同工的野心,大大降低了主恢復裏的擴增率。這野心大大破壞了我們。在已過的十三年,我一直對抗這件事—長老的野心和同工的野心。我實在恨惡我們中間的野心。我有過一些考慮:沒有正式的長老職分可能更好。我們該留意啟示錄裏所啟示的方式,那裏只有使者或星,沒有長老。
一九八四年十月起,在臺灣主恢復的實行,完全是新的開始。我不喜歡看到親愛的聖徒從美國去臺灣,看見一些事,回到美國後僅僅有些效法或模倣。這不管用,甚至可能破壞局面,因為你也許不很清楚主的作為。目前,我對美國和加拿大排聚會的實行,多少有些不喜樂。這種實行僅僅是效法,不是因看見異象而作出來的。你若看見了異象,而照著異象行動,這樣的實行就是寶貴、值得的。僅僅模倣別人的作為,毫無意義。我不願說你們不該實行排聚會,但我不相信僅僅模倣或效法會幫助你們。反之,你會使自己成為無生命的機器人。你若對主的恢復認真,你若對祂今日、當前的行動認真,你必須首先顧到這一件事—同心合意。
四福音告訴我們,主如何花三年半來教導祂的門徒。這種教訓有許多記載在福音書,但主在約翰福音說,祂有許多事要告訴門徒,他們擔當不了,但祂要死而復活,以另一種形態,就是實際的靈回來。祂是實際的靈,不僅要叫門徒想起祂對他們說過的話,也要繼續告訴他們進一步的事。(約十四16~20,25~26,十六12~15。)主在地上盡職的三年半裏,向門徒傳講了許多教訓。然後祂藉著死離去,三日內又回來,成了賜生命的靈與他們同在。祂將自己吹入門徒裏面以後,與他們同在四十天,訓練他們經歷祂看不見的同在。然後祂升到諸天之上,將門徒留在這地上。那一百二十人作甚麼?他們除了禱告以外,甚麼也不作,他們禱告的關鍵乃是同心合意。(徒一14。)
在馬太十八章十九節,主說到兩三個人在禱告中和諧一致。這節的『和諧一致』沒有『同心合意』那樣強。同心合意的希臘文,homothumadon,意義很強而且包羅很廣。homo意相同,thumos意心思、意志、目的(魂、心)。中文和合本聖經將這字譯為同心合意,意即一樣的心思和一樣的意念。在羅馬十五章六節,欽定英文譯本將這字譯為『一個心思』。
在使徒行傳裏,那一百二十人在一個心思裏,有著一樣的心思,一樣的意念,以及魂和心周圍和裏面的同樣目的,在一起禱告。每逢我們禱告的時候,我們當然該運用我們的靈,但我們也該有一樣的心思,一樣的意念,在我們的魂和心周圍和裏面,也要有同樣的目的。這就是說,我們的全人都該在一裏面。主升天以後,那一百二十人成為這樣的人,他們是在一個心思、一個意念裏,並且他們魂和心周圍也有同一個目的。他們同心合意,意思就是他們的全人是一。聖經沒有一卷書用『同心合意』一辭像使徒行傳用得那樣多。
在使徒行傳裏,為著福音的廣傳,得著衝擊力的三個主要因素是禱告、那靈與話。照著聖經,照著歷史,這三項是福音得勝惟一的路。我花了許多時間思想:召會用會所和召會的人辦學校,而不用時間憑著禱告、那靈與話去接觸人,並為福音使用會所的每一吋地,這是否越過了聖經的教訓。已往我曾強調,在禱告、話與那靈以外,用其他的作法傳福音,都是耍花招。
同心合意是禱告、那靈與話的關鍵和命脈。你們也許多方禱告,尋求聖靈的浸,並從主話得到許多知識,但你們若缺少同心合意,就看不見祝福。我曾看見有些人迫切禱告、得聖靈的浸、並接受主話,但他們中間彼此持異議,沒有同心合意。
一九四○年一月一日至一九四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在中國大陸的家鄉煙臺。那段期間,主把那裏的眾聖徒都帶進同心合意,有真正的復興同真正的衝擊力。在上海、臺灣、和洛杉磯的艾登會所,我也看見同心合意的功效。
在軍隊中,衝擊力就是士氣。軍隊中的衝擊力是甚麼?同心合意。這就是軍中指揮官不容許任何士兵帶進不同思想的原因。士兵都思想同樣的事,說同樣的事,為同樣的事站住,也為同樣的事而活。若有人發表不同的事,持有異議,他會被開除,以保守士氣。這樣的士氣在今天的基督徒中間看不見。但我能見證,一九四○年至一九四二年在煙臺有士氣,有衝擊力。在煙臺,甚至外人也看見這事。有些人告訴人不要去我們的會所,因為若是去了,就會被抓住。人們也聽說,若要作基督徒,最好去我們的會所。在那些年間,我們也行趕鬼的事;甚至鬼也告訴人不要去我們的會所。那裏的確有衝擊力。
最近在臺灣,受我們訓練的一百三十多位全時間者被差遣出去。我告訴他們一些事,是我從中國大陸出來以後從未告訴人的—趕鬼並醫治病人。我們不提倡這些事,但士氣一在我們中間,這些事就會出現在我們中間,作為一種衝擊力。在使徒行傳裏有三個項目—禱告、那靈與話,以及一個關鍵—同心合意。然而,到了行傳十五章以後,這卷書裏不再使用同心合意這辭。這多多少少含示,甚至在使徒行傳所記述的那段期間,同心合意就失去了。行傳十五章記述使徒和長老在耶路撒冷召開會議,要解決割禮的攪擾。(徒十五1~33。)在行傳十五章末了,巴拿巴和保羅之間有異議。從這次事件以後,我相信同心合意多多少少失去了。
新約中的第一封書信是羅馬書。在羅馬書中,保羅在道理上說了許多基督徒生活和召會生活的事,以後他告訴羅馬的信徒,他們需要『同心合意,用同一的口…。』(羅十五6。)同心合意包括一個心思,一個意念,以及在一魂、一心裏的一個目的。然後在外面有同一的口。一九六三至一九七三年我們在洛杉磯的人,都能回想那時我們如何同心合意,並且有同一的口。那些年間,無論誰到會所來,都能感覺並領略那衝擊力。因為沒有異議,沒有不同的意見,所以有衝擊力。然而,從一九七三年開始,野心進到主的恢復裏,如同毒素注射到基督的身體裏,直到今天血液還沒有得潔淨。
主在中國大陸的恢復開始於一九二二年。我與倪弟兄在一起,直到一九四九年離開前往臺灣。在那二十七年裏,那些聖徒、同工、長老接受他的職事,卻很難看見他們是一,這事實一直叫倪弟兄受苦。在接受他職事的人中間有不同的意見。他們說,『是的,是這樣,但是…。』他們接受主的恢復、接受倪弟兄的教訓,卻要以自己的辦法來執行倪弟兄所教導的。教訓是一樣的,執行起來卻每人有自己的作法。若以為這樣的實行能成功,那是很荒謬的。一輛車子有五個人坐,若每人都是駕駛的,車子怎能行駛?許多時候,不開車的人滿了意見;他們是『後座駕駛』。你是乘客,不是駕駛,最好不要發表你的意見,讓開車的人照著他的判斷自由駕駛。
一九二二至一九四二年,在中國大陸有主恢復的『一輛車』,卻有不同的司機。一九三二年,我進到主的恢復裏,看見倪弟兄如何因此受苦。但到一九四二、一九四三年,因著主的憐憫,因著服事之人中間的同心合意,在煙臺有了一次大復興。戰後,我有機會去上海與倪弟兄在一起,我告訴他我在煙臺那些年間所發生的事。他印證我們所實行的一切,並且鼓勵我繼續作同樣的事。我們必須領悟,要完成同樣的事,我們需要同心合意。從一九四六年秋天到一九四九年春天,兩年半之久,上海的整個局面由我『駕駛』。於是多多少少再次看見衝擊力。在某種程度上,那是一輛車同一位駕駛。主在那兩年半裏往前,並且有一次復興,那次復興使倪弟兄回來盡職。
然後在一九四九年,我被打發到臺灣。我在那裏開工的時候,把從前所看見、所學習的各點,凡不實際的,全都放下。在頭六年,我們有百倍的擴增,從大約四百人擴增到四萬多人。那裏有衝擊力。甚至今天在臺灣的眾召會仍倚賴那個根基。她們仍立在那六年帶進召會生活的豐富之上。那六年以後不久,弟兄們受影響,邀請英國的史百克(T.Austin-Sparks)弟兄,使我們更屬靈。他來了,帶進一大異議的因素。一九五五年,我們首次邀請他;一九五七年,再次邀請他。從一九五五年直到最近,臺灣的衝擊力從來沒有返回。
一九八四年十月我回臺灣,我知道在臺灣如何失去了同心合意、士氣,在美國多多少少也失去了士氣。我定意回臺灣,因為那是主的恢復開始往海外的地方。我必須去那裏有新的起頭。這新的起頭是完全不同的。有分那裏傳福音的美國弟兄能見證,那與我們目前傳福音的作法百分之百的不同,並且有效。最近十六個福音隊從臺北召會被差遣到近郊,僅僅二十一天,就有一千九百七十五人受浸。他們沒有用任何花招。他們用禱告、那靈與話,他們也同心合意。他們有一個心思、一個意念,帶著一心、一魂裏的一個目的。毫無疑問,他們有士氣。
有一位警察看見群眾聚集,前來維持秩序。在短短的時間內他也受浸了,坐在那裏聽新生命課程第一課。有一個人在街上得救了,沒有地方給他受浸。聖徒們叩附近人家的門,認為這也許是肯聽福音之人的家。他們問應門的人能否借用他們的浴室。這人應允了,那家的人正在喫午飯,聖徒們就去他們的浴室給這新得救的人施浸。那家的人問聖徒們在作甚麼,聖徒們就向他們傳福音,結果全家都受浸了。這十六個村莊,現在有好些豫備要有召會。臺北各會所將要向這些鄰近的地方擴展召會生活。
一九八四年,我回臺北的時候,設立了五十二位弟兄作長老,後來又加了二十八位。現在臺北也有一百三十多位新全時間者,他們多半是大學畢業生。到一九八六年六月,臺北召會豫備要接納另外二百五十位全時間者。
我們需要忘記我們自己的作法和老路;我也曾在這老路上。我把這路帶到臺灣和美國,但現在這路太老舊了。我不是自相矛盾,乃是自我改良。飛機製造業者在一九四七、一九四八年間製造DC—4型飛機。中國首次啟用DC—4型飛機時,我便搭乘這種飛機旅行。我第一次從臺灣來美國,花了二十四個多小時。今天搭乘DC—10型飛機,不到十二小時,就能完成這趟旅行。今天我們必須忘記DC—4型飛機,因為我們有DC—10型飛機。這種改良的飛機是同一製造業者所造的。
我們不能改變地球,但我們能改良環繞地球的交通工具。我們也不能改變真理,但我們能改良我們的實行。已往我們對聚會方式的實行,多少有些受傳統方式的影響。我們生在傳統的事物裏,且被這些事物包圍,我們很難放下這些事物。在召會的聚會中,需要有人請大家讀聖經,這不是好現象。為甚麼我們不會自發的讀黑板上的經節?也許我們在自己的傳統裏,等候助理牧師引導我們讀聖經。在新的行動,就是主今日的行動裏,我們百分之一千喜歡回到聖經。
新約中所啟示的同心合意是一件大事。這就是為何保羅向羅馬的聖徒指明,他們必須顧到同心合意。(羅十五5~6。)哥林多召會有許多難處,這一切難處的真正因素乃是異議。有些人說他們是屬保羅的,十分欣賞他。有些人說他們是屬亞波羅的,也許欣賞他教導聖經的方式。還有些人欣賞彼得。(林前一12。)這就是不同心合意,就是異議。保羅給哥林多人的書信,內中題到的難處比其他書信題到的更多。哥林多前書至少題到十個難處,這些都來自相同的源頭,就是不同心合意,有不同的意見,不說一樣的話。(林前一10。)
在哥林多書中保羅沒有用同心合意一辭,但他確實強調說一樣的話。一個人說他是屬保羅的,另一個人說他是屬亞波羅的,這指明他們不說一樣的話。我們都必須說,『我是屬基督的。』說『我是屬保羅的』,或『我是屬亞波羅的』,就像彼得在變化山上說,他要搭三座帳棚,一座為摩西,一座為以利亞,一座為耶穌。然而有聲音從遮蓋他們的雲彩裏出來,說,『這是我的愛子,你們要聽祂。他們忽然周圍一看,不再見一人,只見耶穌同他們在那裏。』(可九7~8。)我們都需要說一樣的話。為甚麼要題起保羅、亞波羅和磯法?這就是為何保羅問哥林多人:『基督是分開的麼?』(林前一13。)在保羅給哥林多召會的第二封書信裏,他也囑咐他們『要思念相同的事』。(林後十三11。)在保羅給腓立比人的書信裏,他照樣囑咐聖徒要思念相同的事。(腓二2,四2。)
你們若要作一些事,跟隨主在臺灣所已經作並仍在作的,你們必須作的第一件事就是恢復同心合意。在同心合意恢復之前,不要作別的。沒有同心合意,你們完全沒有資格在主新行動的新起頭裏作甚麼。歷代以來基督徒不同心合意,將主的召會、祂的身體、祂的見證完全粉碎了。許多人在某種程度上認識主,認識聖經,但他們不願同心合意。同心合意在那裏?在基督教的歷史中很難看見這樣的事,所以主一直受苦。
今天我們在主的恢復裏,尤其在祂新的行動,今日的行動裏。我們必須看見,今天重大的需要就是恢復這種同心合意。倘若這一個不在我們中間,我們就了了。你也許會說,主要去找別人,但祂很難去找別人。古時中國人不喜歡軍人或警察,所以他們有句俗話說,『去了兵,來了警察,有甚麼兩樣?』二者大致是相同的。主離了『兵』,去找『警察』,大致也是相同的。那麼主能去那裏?可以說,主因著我們成了『可憐的』。祂無處可去,祂已經找上我們。祂多年來一直是『可憐的』。
我們中間曾有一種的士氣,但這士氣幾乎已經失去了。我們有許多美好的教訓,我們有召會的立場,也有一切神聖的供備,但我們的士氣是個問題。問題是甚麼?問題就是我們幾乎已經失去同心合意。眾召會中間缺少同心合意。甚至在一個召會的長老中間也缺少同心合意。一地的聖徒中間缺少同心合意。同工中間也是一樣。到處都缺少同心合意。我們說我們都在恢復裏,我們為著恢復,我們同著職事。我們這樣說,但這可能只是我們的口號。同心合意在那裏?
我們需要同心合意。在同心合意這件事上,不要去想別人。在這件事上,要想你自己,你的一分。我們沒有多少士氣,因為我們缺少同心合意,但我們仍要實行主在祂的恢復裏給我們看見的事。我們可以實行這些事,但沒有衝擊力,沒有活力;換句話說,沒有多少果效。
一九七○至一九七二年,聖徒們移民到新的地方有衝擊力,今天卻不然。我相當關切最近到其他城市的移民。他們那裏有沒有同心合意?我們若沒有同心合意,移民或不移民,並沒有多大不同。若沒有士氣,有軍隊或沒有軍隊,並沒有多大不同。使軍隊不同的乃是士氣。我們所在地的召會有士氣麼?你們移民到另一地的人必須問自己有沒有同心合意?若是沒有,你們就破壞了移民。你們在那裏會浪費時間。有家聚會而沒有同心合意,毫無意義。出去探訪人,分送小冊子,也需要同心合意。若沒有同心合意,我們所作的都是枉然。
我們必須領悟,主恢復裏的實行不是給人模倣的。你必須有生命。作任何事,都需要生命。你必須看見使徒行傳那一百二十人的界石是甚麼。將福音書和使徒行傳分開的界石,不是聖靈裏的浸,乃是那一百二十人的同心合意。你若要經歷靈浸,必須有同心合意。若是地方召會的眾肢體同心合意,靈浸就在那裏。你若真要實行正確傳福音的路,就需要同心合意。沒有這把鑰匙,門不會開啟。同心合意是『一切房間的萬能鑰匙』,是新約中一切福分的萬能鑰匙。這就是為何保羅告訴友歐底亞和循都基,她們需要這種同心合意。(腓四2。)保羅知道這些姊妹愛主,但她們失去了同心合意。
我們所需要的就是恢復這種同心合意。我們若要認真隨著主今日的行動往前,就需要這種同心合意。誰是對的算不得甚麼,我們需要這種同心合意。我們需要有一樣的心思、一樣的意念,同魂、同心為著同樣的目的。腓立比書告訴我們,這件事是從我們的靈開始,(腓一27,)但我們必須領悟,我們不是只有靈的人。我們也有心思、意念、目的、魂和心。我們在同樣一個靈裏,有同樣的一個魂、一個心思、一個意念,就是得著同心合意,這是得著一切新約福分和遺贈的鑰匙。不然,我們將是另一班不同心合意的基督徒,而重複基督教可憐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