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虛空

一 瑪柴林主教之死

瑪柴林大主教為人精明強幹,憑著一己的毅力和才能,從低賤的地位蒸蒸直上。他有動人的儀表、文雅的舉止,學問既宏博,口才又出眾,極易獲得人的信任。一六九二年,生於璧西納地方,由教庭衛士長步步高陞,直至掌握法蘭西大權。他的富貴榮華已臻極點,似乎再無所缺。可是就在那時,積勞成疾;名醫歌挪直告訴他,至多可活兩個月。聞悉之下,十分悲哀,異常不安,因他擁有極鉅資產,畢生積儹,尤以書畫古董收藏極豐。現在面臨聖經中的話語:『按著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死後且有審判。』(來九27。)當那恐怖之王忽然來臨,地位、財富、名譽,統將歸於無用。能在事前準備的,這人是何等聰明呢?『不要為明日自誇,因為一日要生何事,你尚且不能知道。』(箴二七1。)瑪柴林大主教得知不久人世之後,有人見他夜晚穿著睡衣,戴著便帽,蹣跚行於廂樓,揮手指著那些陳列的藝術品喃喃自語道:『我必須放棄這些麼?我必須放棄這些麼?』他是深深曉得必須將他所有的寶物遺留於世。臨終之時更是哀號的說,『哦,我這可憐的人哪,你將得著甚麼呢?你要往那裏去呢?』請你仔細揣摩永生神的話說,『人若賺得全世界,賠上自己的生命,有甚麼益處呢?』(太十六26。)

二 跑得一棺之地

美國開發之初,地廣人稀,地價甚廉。那裏有位大地主,土地之多,範圍之大,無法計算。他出賣地土,地價是一千元一天。甚麼叫一千元一天呢?就是買主交了一千元之後,即可在他的土地上奔跑一天,凡一天以內所跑的範圍,無論大小都歸給買主;但是若不能跑成一個圈子,就一點地也得不到。有位青年出了一千元代價,清晨就開始奔跑,跑到十二點肚子餓了,他對肚子說,請忍耐一下,喫飯會耽擱時間,等到下午六時再喫罷!於是又跑下去,直到下午。那時,不只肚子餓不能忍,就是體力也是支持不住。但是他還勉強的對自己說,『今天喫苦一點,明天就作大財主了。跑的圈子越大,得到的土地越多,今天辛苦一點不要緊。』於是竭力加大圈子,再努力奔跑。看看天色已晚,離開出發地點,差得太遠,設若不收成圈子就一點地也圈不到了,豈不前功盡棄?於是不要命的狂奔猛跑,那裏想到,忽然暈倒在地氣絕而亡,賣主只好將他埋了。這位青年勞苦所得之地,是多大呢?他最後得到的一塊土地,乃是一塊二尺寬六尺長的『一棺之地』。

三 亞歷山大兩手空空

馬其頓國王亞歷山大英武有名,國富兵強,數年之內吞滅歐洲各國,稱霸世界,國勢之大空前絕後,威榮之盛蓋世無雙。一天死亡找到了他,他不願去,但是死亡不許請假片刻;此時想到榮華之虛空,人生之短暫,他便囑咐家人道:『死後要將我的棺材兩邊,鑽開兩個圓洞,將我兩臂兩手放在棺材外,兩手空空張開遊行市街,為要喚醒世人,叫他們看見我是空手來到世界,仍舊空手離世,一切榮華、富有、皇宮、美女、金銀、財寶、盛譽、美名,一點也帶不去!』朋友!你想作亞歷山大麼?

四 丑角解悶

有一班人,看見旁人哈哈大笑,就以為他是快樂的了,其實不然,因為常有一種人,心中無限痛苦,外面卻是強作歡笑,不願叫人知道心中煩悶。從前有一個人,進到醫生家去,請他治病,先述自己病狀:別無他故,只是天天愁苦,不願再活下去。醫生仔細驗看,並無甚麼症候,就告訴他說,『閣下身體無病,終日愁煩大概是因獨居無伴,寂寞冷落之故,如果沒有朋友,可去買些小說看看,藉以消愁解悶,因你無病喫藥無益,那些小說可以叫你思想用在別人景況上而忘了自己心事。』說完這話,看見來者臉上神色不以為然,於是又說,『看小說如果不行,可到戲院看戲,出人意外的奇緣,能彀怡情悅性。』來者微笑的說,『我也不愛看戲。』醫生又說,『人之喫藥皆是迫不得已,常言說道良藥苦口,為圖後來功效,苦無果效不如不喫。既不愛看小說又不愛看戲劇,不妨去到某某戲院散散悶心。聽說某戲院中新來一位出名丑角,插科打諢,無不中節,聽者常是捧腹大笑,滿懷愁煩都能笑得煙消雲散,先生不妨前去試聽。』來者聽完,臉上愁容更深,於是說道:『不瞞你說,本人就是你所題的那個丑角,我能叫別人開懷,自己痛苦卻是無法解決。』世上許多的人都像這個丑角,走遍娛樂場所,要找快樂終不能得,因為喜樂出於內心,外面暫時快樂,心中仍是痛苦。聽主話說,『你們的生命是甚麼呢?你們原來是一片雲霧,出現少時就不見了。』(雅四14。)又說,『凡勞苦擔重擔的人,可以到我這裏來,我就使你們得安息。』(太十一28。)請想一切娛樂不過給你片刻安樂,過後更加痛苦。惟有接受耶穌作你救主,纔叫你得到永遠的福樂。

五 嗐教授

上海某著名大學有位悲觀教授,同學、同事稱他為嗐教授。他的學問很大,著作甚多,卻使他感覺人生虛空乏味。他少年時候以為大學畢業即可滿意;等到大學畢業以後,又想出洋;留學德國得了博士學位,又想作教授;作了大學教授,反倒更覺人生無聊。因他深深知道,人生不過數十寒暑,轉眼成空,前面有個黑漆棺材,張開蓋子等候他睡進去,進去以後,蓋子蓋緊永出不來!所以他看富貴、福樂僅如過眼浮雲,終結還是逃不了死。大家生活每天不過三飽一倒,就是喫了早飯喫中飯,喫完中飯喫晚飯,喫完晚飯就睡覺,明天起來又如此;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週而復始,真是無聊至極,人生不過等死而已。人到底從何而來,死了往那裏去,活著是為甚麼?學問雖然很大,這點卻是一無所知。所以這位教授,無論遇見何事皆是歎口氣說,『嗐!』遇見悲慘的事自然歎口氣說,『嗐!』遇見喜樂的事他也歎口氣說,『嗐!』所以大家給他起名叫『嗐教授』。某天他和一位同事遊逛一個美麗花園,那裏風景絕佳,綠蔭如蓋,芳草如茵,實在無可指責。同事向教授道:『這樣景色我想沒有可嗐之處了!』教授四面一看實在很美,沒有一點壞處,但他想了一想又歎口氣說,『嗐!』同事問道:『還有甚麼可歎之處呢?』教授答道:『一切皆好,但是好景不常呀!』『嗐!』朋友!沒有主就虛空,有了主就不空。

六 著作家的遺囑

英國一位有名的著作家,出身極其窮苦,他的成功乃從堅苦卓絕之中,抱百折不回的精神,長期奮鬥而來。著作一旦成功,最易出名,最易受人景仰崇拜。所以當他暮年時候,各大書局競覓他的佳作,發行豫約,洛陽紙貴,風行一時,他的酬金版稅也就豐富起來。他便拿著歷年的積蓄,建築了一座精舍,前有花園,後有草地,佈置井然,真可安樂的過他的晚年了。但好景不常,他老人家不久病了起來,而且病危不治。這個消息一經傳開,就有好多訪問記者,趕來探望,盼望知道他的遺訓遺囑,可在各報發表。這班青年們站在病床旁邊異口同聲的向他請求說,『老先生,你是奮鬥惡劣環境的勝利者,那種百折不回、刻苦自勵的精神,真使我們敬佩至極。你已功成名就,對於我們這班崇拜你的青年,景仰你的後生,有何教訓?我們願意知道先生成功的祕訣,勝利的方法,以作我們的指引。』那位老先生聽了這番誠懇的請求,微微的睜開昏花的老眼看看他們,仍舊一言不答。他們遂又向他請求說,『老先生,饒恕我們的麻煩,在你病中嘮嘮叨叨,實在不對,我們是報館訪員,新聞雜誌的記者,願意聽聽先生最後的教訓,不但我們獲益,等在報上發表以後,又將不知造福多少青年。因此務請不吝賜教,我們謹候恭聽。』『成功麼?祕訣麼?有,請看馬太福音十六章二十六節。』老先生輕輕的說了上面的話,作為答覆他們的請求,便合上眼,與世長辭了。他們一一記在紙上,連忙打開聖經一看,見是:『人若賺得全世界,賠上自己的生命,有甚麼益處呢?人還能拿甚麼換生命呢?』在這間陳設精緻的臥房,滿佈著陰沉的空氣,床上僵臥的身體,灰白的臉容,表現著憂苦懼怕的樣子,彷彿告訴人說,『人若賺得全世界,賠上自己的生命,有甚麼益處呢?人還能拿甚麼換生命呢?』

七 奧林匹克的榮耀

按古希臘國的風俗,每四年都有一個鬥拳賽跑會,叫作奧林匹克。自主前七七六年起,四年一屆,他們就用這會的屆數計算年代時日。當這會快要舉行時,在哥林多各城的人們都是如醉似狂,日夜訓練。所有訓練的人,到期都要到場賽跑,只有頭一名得獎,這獎乃是一個花草樹葉編成的冠冕。得獎的人可以天天站在君王面前,這人在四年之內,被人稱道、崇拜,算為全國中最榮耀的人。然而按著寫聖經的保羅的眼光來看,他的奮鬥,不過『打空氣』而已。他的冠冕是樹葉與花草編的,草必枯乾,花必凋謝,轉眼之間都歸烏有,王前站立不過四年而已。

八 富翁自殺於哥摩湖濱

一九二六年,歐洲報載義大利的哥摩城,某某富翁,因為厭世自殺了。從前,他在美國不斷賺得錢財,獲得大富以後,就在義大利哥摩湖濱,買一大塊土地,造座大房子住在裏面。因為不需為衣、食、住憂慮,一天到晚沒有事情可作,以致患了嚴重的神經衰弱症,心中常常鬱悶不樂。一日他自殺了,離開他所不滿意的世界。死後有人在他衣袋搜出很多的銀票,約值義大利銀二百餘萬。並且搜得親筆信一封,信上說,『我現在自殺是因沒有工作可作,且又處在僻靜的地方,不能忍受。我回想到以前在紐約工作的時候,常常是心滿意足的。現在,我擁有幾百萬的美金,反而非常憂愁悽涼,苦楚難以形容。錢不能使人得到幸福的道理,我懂得太遲了,只好走上自殺之路,希望脫離痛苦。』敘述的人說,『舊約亞古珥祈求神說,「求你使虛假和謊言遠離我;使我也不貧窮,也不富足,賜給我需用的飲食;恐怕我飽足不認你,說,耶和華是誰呢?」(箴三十8~9。)』耶穌說,『要謹慎自守,免去一切的貪心;因為人的生命,不在乎家道豐富。』(路十二15。)前面所講的富翁,因為平常主張增加錢財,而在神面前是不富足的,所以有此不幸的結局。

九 人的價值

有位傳道人說,人身體的價值不到大洋兩元五角!為甚麼這樣講呢?『因為人身體十分之七八是水,水是頂便宜的東西,在我們福州,一擔的水不到三分錢;還有鐵,鐵也是頂便宜的,在福州每兩的鐵釘不過二分錢;還有灰,灰也是便宜的,每擔不過四百多錢…。整個身體解析以後,統計一下不到大洋兩元五角。』我想這還是客氣的講法;倘若我今日死了,我拿一百元出來貼你,請你把我屍首拿去,恐怕你不但不要,還要掩鼻而過呢!化學家分析人體結果:人體的脂肪可作肥皂六塊,磷質可作火柴二百二十根,所有的石灰質可以消毒一個雞籠,人身所含之硫磺可以殺死一條狗身上的跳蚤,所含之鐵可以打一根洋釘,另有鹽一把,糖一杯,還有一點氮氣用以作成火藥可放一槍,其餘皆是水分。上述物品價值不及銀元一元,人生豈是三個飽一個倒(三餐一睡)呢?

十 人到底需要甚麼

有一犯人,關在監牢,明天就受死刑;有位朋友,看他可憐,豫備一碗很好的菜,對他說,『朋友,不要傷心,我給你好的東西喫。』試想那位要死的人,聽見這話,能彀快樂麼?不會快樂的。因為他明天要死了,喫了有甚麼益處呢?這話在他聽來不能算是好消息!或者又有一個人告訴他說,『某某,你已定了死刑,真可憐阿!但是不要傷心,這裏有好衣服給你穿。』試想那人能彀快樂麼?不會的。因他明天就要死了,衣服有甚麼用處呢?這話也不能算好消息。或者又有一人告訴他說,『某某,你已定了死刑,真是可憐阿,看哪!這裏有筆巨款,要送給你。』試想那人聽了這話,能彀快樂麼?不會的。因他明天要死了,錢有甚麼用處呢?這話也不能算好消息。最後又有一人告訴他說,『朋友,明天你本要受死;現在我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皇帝已經下令赦免你的罪,明天不必死了,可以平平安安的回家,與你的妻兒相見了。』試想罪人聽了這些話,將要如何歡喜?必定歡喜跳起來,感恩得要流淚。這纔是好消息!這纔是福音。

十一 犬追火車貓追尾

我們時常看見小貓追趕自己的尾巴,怎樣趕也趕不上。這件事上叫人看見,好些世人追求大官、地位、財寶、聲望、長壽,從古到今,豈曾有一人達到了他的目的呢?我國的秦始皇,貴為皇帝,吞併六國,富有天下,還是有一感想,人是有一天會死去的;他就派了三千童男童女由徐福率領到蓬萊尋求長生之術。好像貓尾巴被貓咬了一下,稍微痛快了一時,轉眼還是一個虛空。

從前有個財主住在火車站的旁邊,每天火車經過門口,他家的狗狂吠之後,必定狂追三、四里遠,方纔垂頭喪氣的回到主人那裏。一天主母問說,『我們的狗到底幹嘛阿?』主人答曰:『追火車阿!可是沒有一次追著了。』她又問說,『假使追著了,又怎樣呢?』家主答曰:『追得著也沒有怎樣,不過還是那樣而已!』一個『路旁名利客』追名逐利,終日奔跑,豈不等於狗追火車麼?主耶穌說,『你可以到我這裏來!』(參太十一28。)你這一來,就可以得到秦始皇未曾得到的永生與安息!

十二 宋人的燕石

從前宋國有個愚人,他在『梧臺』旁邊,得了一塊『燕石』,認為奇珍異寶,用丹黃色的綢子,一層一層的包了十層,又放在十重的箱子裏。以後周國的客人,聞名去觀看。宋人就齋戒七日,穿好衣服,戴好帽子,開了寶石箱子,那知周客一看,就掩口而笑說,『這個不過是一塊「燕石」而已,如同瓦甓一樣。』宋人不信反而大怒說道:『你不過是商賈之言,醫匠之心。』於是宋人把那『燕石』藏之愈固,守之彌堅。可惜現在宋人太多,他們所寶貴的,在信主的人看來不過都是虛空卑下的燕石。

十三 神不送空包

一位女同學收到另一女同學送來一包禮物。包得很大,以為一定是件大的贈品。於是一層一層打開來看,每層包得又緊又密,最後一層是用火漆加封,以為一定是件珍品,仔細打開一看,內裝一個火柴盒子,打開盒子,看見裏面裝著兩粒花生米。那位女友一見之下,大失所望,氣憤憤的把牠摔在地上。朋友!世界上的東西就如打牌、抽煙、喝酒、高位、美名,似乎引人入勝,但結果皆是虛空,令人失望。然而神絕不送空包,祂把萬有和祂兒子,皆白白的賜給我們了!

十四 柯達照相機廠主之下場

柯達照相機廠主在世界每一角落皆有他的分銷店,西半球商店開門作生意,東半球關門睡覺;東半球開門作生意,西半球關門睡覺,可說晝夜作生意。他登紐約最高屋頂一看,各大銀行皆有他的存款,他可以任意開支票提取。他的收入不是以一年一月計算,是以每秒鐘計算。他可暢所欲為,他已享盡了人生福樂。就是總統競選,也要靠他作經濟後臺。他雖樣樣皆備,卻是缺少一件,就是沒有神;沒有神就沒有平安。別人看他快樂,他卻十分痛苦。內心的痛苦比肉體的痛苦更甚,他不知如何纔能排除。世人所用方法,他已用盡,有錢有勢,有甚麼不能辦到呢?可是平安不是用錢可以買到的!因此苦悶更加厲害。最後他想環遊世界,看美國以外可有一個角落,能解除他的煩悶?他尋求平安,卻不要神,結果,世界已遊遍,苦悶更加沉重;於是,由絕望而灰心,由灰心而思短見,終於在返美途中投海自殺了!

十五 英國克萊侯爵自殺了

克萊侯爵曾替英國征服印度之後,擴充國土十倍以上,全國上下敬佩頌讚,自不待言。他的父親寫信給他說,『我兒快回家罷!全國的人等候見你,他們聽了你的名字,就快樂得如醉如狂,你已經封為侯爵了!』克萊侯爵雖然位尊金多,又被全民擁戴,可是只缺一件,就是沒有神。沒有神的人沒有平安!當他到了英國,人們傾巷歡迎,仰慕天下英雄,莫不五體投地。但他自己並不覺得快樂,這些好像煙雲一樣,他的內心需要,不能滿足,這些聲色貨利反而引起他的煩悶。回家之後拿著一把手槍,走上屋頂陽臺,以槍對準腦門,一擊斃命,倒在血泊之中,因為他是個沒有神的人。在一個沒有神的人,他不論如何功成名就,揚眉吐氣,但是他內心的感覺卻是:一切都是虛空。功名富貴,豈能滿足一個虛空的人生?侯爵就是因此自殺的。

十六 農夫的幻想

有個農夫,常常想到自己天天勞苦,過一輩子也不能發達。又想若是一天拾著很多黃金,立刻就可作財主了;於是想入非非,想到他的鋤頭一掘進土,土裏就有大塊的黃金,那就一定要發大財。接著又想一兩黃金值多少錢?一斤黃金能值多少?想了很久,不能解決,他就跑到金舖裏去與掌櫃商量價錢,當時議定一百斤的黃金,值若干錢。後來掌櫃問農夫說,金子在那裏,他說,『還未掘到。』說了許久,可憐一切都是『幻想』,不過想得痛快。

那些用盡腦汁賺得金條在手的人,轉手又要失去,不知一年之內,金條要易多少主人;得到尚且虛空,這位農夫的幻想豈不更是虛空?可憐,這等人世上多得很呢!

十七 人命不如毛蟹 

據說從香港飛機運到重慶的洋澄湖毛蟹,每隻價值等於北方十四個嬰兒的售價。因為一口可以喫完的一隻毛蟹價值港幣七元,約計等於金圓券二十八元;北平街頭有人叫賣嬰兒,每個法幣六百萬,合金圓券二元,所以一隻毛蟹價值趕上十四個嬰兒。人命不如毛蟹值錢真是可歎!神起初造人,是照祂自己形像造男造女。今日人人相吞相食,無怪宇宙的主宰常常歎息!

十八 升官發財發棺材

邱阿秀,屏東縣人,務農為生,本是小康之家,可以安居樂業。但因發財心切,買了一張十九期愛國獎券,對彩之日發現所購獎券與特獎相差二字,於是想入非非,將獎券之號碼塗改,與特獎相同,以之前往取款。銀行希奇兩個人來提取一個特獎,仔細一查,發現邱阿秀的獎券是假造的,即刻押送法院,被判一年半徒刑,財未發成反遭牢獄之災。我們天天妄想,貪圖發財升官,結果發了甚麼財?得了甚麼官?大家皆是升官發財發『棺材』呀!

十九 世界著名的黑金剛鑽石礦

山東臨沂縣有個李家莊,離莊四十五里,有個小山名叫紅土屯,那裏就是世界著名的黑色金剛鑽出產地。每次下雨之後,地上即有許多黑色鑽石出現,大都小如針尖芥種,大粒不多。一天有一拾糞人,遠遠看見山上發光,走近一看光又不見,走遠一看又見發光,再去細看,不過一塊黑色石頭,約有桂圓大小,隨便拾回家去給小孩玩耍。同村王某識此礦石為黑金剛鑽,出儲備券二千元向小孩買去。小孩父親知是奇寶之後,急向王某交涉索回,爭鬧多日,王君以假石一塊付之,小孩父親無可奈何,又恨又悔,結果一病身亡。這事鬧得全縣皆知,驚動當地日本顧問派楊繙譯官查問,王君嚇得不敢出門,把他僅有之二十畝地一齊賣出,請客賄賂圖了此事。但是日本顧問勢在必得,催索甚急,將王某拘押,屢次嚴刑拷打,王君又以假石圖賴,結果再受苦刑,至終將真鑽石交出。王君雖被釋放,但已負傷甚重,加之家產耗盡,無以為生,於是氣憤吊死。『人若賺得全世界,賠上自己的生命,有甚麼益處呢?人還能拿甚麼換生命呢?』(太十六26。)

二十 傻子變金

有個傻子,喫飯不知飽,天冷不知穿,天暖不知脫,大便不知上廁所,見了父親稱哥哥,見了母親稱姐姐,可謂甚麼皆不懂。但他知道要發財,每天出去找石頭、找瓦片、找碎磚,拿回家去關上門,蓋在被子底下,用手捧著上下搖;一面搖一面口裏說,變變變,變變變,不變金子變銀子。搖了一刻便說,呀!變成金子了。於是放作一堆,再拿一捧來搖,變變變,變變變!不變金子變銀子。呀!變成銀子了又放作一堆。他的房間有兩堆碎磚瓦,在他看來一堆是金子,一堆是銀子。我們說他可笑,說他是傻子,因為這些是瓦片,市面不作用,不能買東西。朋友們呀!要知我們今天之金條美鈔在神看來,也如碎磚破瓦一樣,到永世裏是一點用處也沒有的。金子是一種礦石,美鈔是花紙而已。古時以貝殼為錢幣,故寶字底下有一貝字。古時以貝為寶,今天給你一車貝殼,你要不要呢?朋友,一切在永世裏沒有用處的皆是虛空的,請勿為牠所騙。

二一 慾望給你們甚麼工價

一次有位天使,尋找歇宿地方。有兩家人:一家房子高大華麗,一家很是簡陋。天使去敲第一家的門,財主推窗一看,就從客人的頭頂打量到腳底,見他穿著襤褸不堪的衣服,想他袋裏並沒有錢,搖搖頭說,『我不能留宿,我的房子堆滿了五穀,還是到別處去投宿罷!』天使轉身走向窮人房子,窮人出來歡迎,熱誠款待,天使喜出望外。他又烤些馬鈴薯,拿了一些牛奶,一同喫飯。第二天清晨,天使對家主說,『你們這樣憐恤與虔誠,可以向我要三樣頂願意要的東西,我必成全你們的願望。』窮人回答說,『唉!若叫我要,有甚麼東西能比永遠活著更好呢?其次就是叫我們兩個活著的時候,有健康,有力量,並有每日所需用的飯食。第三,要一座新房子代替我們的舊房子。』天使便叫他們的舊房子變成一座新的,然後走出門外。天亮以後,財主起身往窗外一看,看見鄰居舊草房變為壯麗洋房,於是叫起他的妻子問道:『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昨天對面還是一間茅草棚,今天怎麼成了一幢美麗的新房子呢?趕快去,問問這是怎麼一回事!』妻子跑去問窮人,窮人就把昨晚旅客投宿的事說了一遍。財主聽了立時喊道:『若我曉得是這樣,一定叫他到我這裏來過夜。』妻子催他說,『趕快,騎上你的馬,或許能彀追上他。』財主很快追上了天使,柔聲和天使說,『昨晚我是進去找門上的鑰匙,你就走了,不是不招待,請你回來,我很歡迎你多住。』天使答應了,財主就乘機請求天使應允給他三樣東西,天使回答說,『可以的,但是與你沒有好處,還是不要的好,你既一定要,我必給你。』

財主騎馬返家,走在路上考慮要些甚麼。當他思想的時候,鬆了馬的韁繩,馬跳起來,被馬顛得非常厲害,不能專心想他的問題。最後他不耐煩的說,『該死的東西,我巴不得你的頭頸斷了。』馬頭就落到地上,他第一個願望已經得到了。財主的貪得天性,那肯把馬鞍留下,於是背在背上走回家去。路上走的時候,太陽曬得非常難過,開始惱怒生氣起來;加上鞍子壓痛他的背脊,他還未決定他該要甚麼呢!有好幾次想好了他所要的,可是馬上覺得那個未免太少了。於是想到他的妻子是太愜意了,坐在家裏乘涼,想到此處叫他非常忿怒,就不知不覺的,大聲說道:『巴不得她坐在這個馬鞍上,永下不來,好叫她嘗嘗這種滋味。』那時馬鞍果然飛去,回家之後他的妻子坐在馬鞍上不得下來,哭叫救命,財主不得已,只好把第三個願望花費在妻子脫離馬鞍之上。貪慾的財主結果毫無所得,徒受虛驚。

二二 作傳道人就不再渴了

某人,他的父親是在庚子年間殉道而死。某人那時自想,若果有人助我高小畢業,每月能賺二、三十元就彀了。果然有人助他高小畢了業,每月也能賺得二、三十元了。但是不久,他同別人比一比,又想進中學,果然也有人助他中學畢了業。一離開中學,又想進大學,果然有人幫助他進了大學。大學畢業之後,又想出洋留學,如果能得一個哲學博士,就能心滿意足,再不求甚麼了。果然又有人幫助他去留學,果也得了哲學博士,也回國作了一個大學的教授。但是,他說,作了一個哲學博士,也不見得比高小畢業的更快樂。有一天,他得著了滿足。他說,我父親所得著,為他而死的那位基督,我也得著了。我要去作傳道的工作,就不再渴了。

二三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國內某地有一風俗,死去的人先穿華美衣服,然後一一脫光。臺灣頭城鎮的一位鎮長,曾經到過該地,親眼看見鄰居死去,陳屍床上,身穿華美衣服,袋藏許多銀錢,頭戴帽子,項掛金鍊。不久,來了兩個和尚的幫手,站在死人旁邊,甲代表主人,乙代表死人。兩人開始對話,甲問乙說,『你一生下,有沒有帶錢到世上來?』乙答:『沒有。』於是就將死人袋內銀錢取下。甲又問說,『你來世界有無帶金?』乙即答說,『沒有。』於是又將死人項上金鍊取下。甲再問說,『你來世界有無戴帽?』答曰:『沒有。』又問:『有無穿衣?』答曰:『沒有。』於是又將帽子摘下,衣服脫掉,然後裝進棺材。人沒有帶甚麼到世上來,也不能帶甚麼去。

二四 再挖三尺就有金礦

英國一位富翁,天天想發大財。一天,聽人說非洲藏有金礦,就去聘請礦物學家,前往探測。找到一處金礦,馬上攜帶資本,前往開採;挖了二月,一無所獲,心灰意冷,旋以一張回國的二等船票將金礦賣給一位青年。青年繼續開採,再挖不到三尺,發現大量金礦,頓成大富。二年之後,青年回到英國,遇見富翁,說他再挖三尺,即得大量金礦;富翁聽了,極感悲傷,搥胸自怨,不久吐血死去。人用智慧、知識、靈巧、勞碌得來的,卻要留給未曾勞碌的人為分,這個也是虛空。

二五 詹姆士苦悶自殺

英國一位名人名叫詹姆士,精明能幹,建設許多偉大事業,手下數千人,每日獲利七百多萬,常在皇族權貴之間往來。但是有一天,他寫了一封信,寄給一間報社,說,『我有許多財產,也有地位,手下的人也都聽從我的命令,只是我的內心卻不順從,時常憂悶苦惱,無法擺脫,只好自殺,了結痛苦。』報社立即報警,趕赴現場,他已自殺身亡。

二六 眼睛一閉就歸別人

一位財主,愛財如命,一毛不拔。一日,遇見一位慈善家前來勸募,財主不得已,捐上五角。財主送他出門,見他不走,坐在門口大樹之下,故意把那五角錢幣丟在地上,閉起眼睛。一位小孩走過,看見地上有錢,又看那人眼睛閉著,拾起錢幣就走。富翁見了,勃然大怒,就對那人說,『剛纔我捐的錢,你若不要,可以還我,為何丟在地上,任人取去。』那人答說,『我作這事,為要叫你知道:我把那錢放在地上,若是睜眼看牠,無人敢取,眼睛一閉,便被別人取去。你的眼睛還開,錢財為你所有;若是死去,眼睛一閉,就歸別人了。』『他必見智慧人死;又見愚頑人和畜類人,一同滅亡,將他們的財貨留給別人。』(詩四九10。)

二七 再留我住幾天

臺灣一對老年夫婦,光復之後,賺錢甚多,成為巨富,於是建築一座別墅,以度殘年。別墅美麗壯觀,落成之日,賀客盈門。客散之後,夫婦二人同在花園散步,忽聞丈夫一聲長歎,妻子叩問其故,答曰:『我已六十餘歲,不知還能再活幾年,心裏為此非常憂慮。並且我死之後,不知你能再留我住幾天?』妻子答說,『到時要看天氣再來決定,最多不過七七四十九天。』丈夫聽了,倍感傷心。

二八 何時稱富

一位老教授問一學生說,『人到何時纔堪稱富?』學生回答說,『若是他有一萬元?』老教授說,『不。』『若是他有兩萬元?』學生又說。老教授仍說,『不。』『十萬元?』『不。』『五十萬元?』學生以為此數目已經很大了,但是老教授仍舊說,『不。』學生惘然,無所再答,對他說,『我不知道,我不再說了。』同時要求教授發表他的意見。老教授回答說,『世人每每盼望比他所有的更多一點,因此人無稱富之時。』主耶穌說,『凡喝這水的,還要再渴。』(約四13。)

二九 只有全身型像大的一塊土地

大王馬世魯喜歡搏鬥,一日,召請一位大將進宮,與其搏鬥為戲。大王被摔倒在沙土上,翻身起來,看見沙土之上印有自己的型像,不覺向天歎息說,『我雖身經百戰,奪取許多土地,但是將來所能得到的,不過只有我所躺臥,印有我的全身型像那麼大的一塊土地而已。』

三十 你有多高

一天,一位大學教授問一運動員說,『你有多重?』『一百九十斤。』『身高?』『一米八。』教授再問:『如將你的身體壓得一點空隙都沒有,你想該有多大?』回答:『或許減至一米五或是一米二,因我實在沒有多少空隙!』教授笑了一笑說道:『你要變成肉眼不能看見的小微塵!近代的科學家告訴我們,原子內之空間,若與星辰間之空間比較,更是令人驚奇。原來,原子好像太陽系充滿空間一樣。若是除去人體的空隙,將其中子、電子、質子聚成一團,那麼人就非得借用顯微鏡看不可。』

三一 墨爾本守財奴

澳洲墨爾本有一七十五歲的守財奴,名叫克雷倫斯布特,二十五年以來,向以出租手推貨車為生。後來有人突然發現,他已多日沒有上市營業,他的親戚最終在他的貧民窟中,發現他已患了腦膜炎,昏迷不醒。當他被人送入醫院之時,身上一文不名,可是當他不治逝世後,發現在他家裏竟然藏有大批銀幣,重在五百六十磅以上,總數八萬二千枚,約合美金一萬五千元。這些硬幣上面全都塗滿污泥,裝在帆布袋中間、襪子中間、舊木盒中間、以及舊的油罈中間。這些盛器底下墊著一大堆報紙,目的似在防止硬幣落地發出鏗鏘聲音。澳洲銀行中的職員多人,不得不用水管沖洗、刷拭,然後足足費了一百小時,方纔數點清楚。正如聖經所說,『世人行動實係幻影;他們忙亂,真是枉然;積蓄財寶,不知將來有誰收取。』(詩三九6。)

三二 理髮師一生勤儉空手而去

美國費城理髮師約瑟夫古森諾一生只想積聚錢財,窮困孤獨,克勤克儉,一文如命,終於積得三萬三千四百四十九元美金。生前未得享用,死後因為沒有親屬,這筆款也就歸於賓夕凡尼亞州政府所有。何等虛空!

三三 留到今天仍然不歸我有

土耳其王馬穆和一世曾征服印度,臨死之時,他將畢生搜括的寶物羅列身前,環顧左右侍者泣曰:『你們可知我為這些東西,冒了何等危險?且為保存牠們,耗費心力,又是若何分量?不期留到今天,仍然不歸我有,叫我瞑目之前,怎得寬慰呢?』

曼徹斯特有一實業家積斂巨萬,平時喜以金幣散置床頭,不時把玩,上下撥弄,聽那鏗鏘撞擊之聲,引以為樂。但他臨死之時悲哀傷感,一如土耳其王馬穆和,可說無獨有偶。

三四 留下了甚麼

許多年前,查理曼嘗試重建凱撒帝位,他曾主領五十三場遠征,與十四國交戰,然而當他死後,帝國也隨之瓦解。下屬遵照他的意思,為他建立一座王宮式的墳墓,內中置一象牙王座,鑲嵌美麗寶石。他吩咐說,在他死後,應以隆重堂皇的盛典,將其屍體放置那個王座之上。於是下屬於他死後,給他穿上皇袍,戴上皇冠,又將王杖放在他的手中,再將一卷寫其一生事蹟的書擺在他的膝上,然後將此宮房封閉。過了多年,當人打開墳墓之時,查理曼的肌肉已經腐爛消失,王杖掉落地上,滾到房中一個角落裏去,書卷仍然打開,跌落在其腳邊,他的一塊手指骨指著那卷久已被人遺忘的記錄。這正如聖經所說,『人若賺得全世界,賠上自己的生命,有甚麼益處呢?』(太十六26。)

三五 九大財閥的下場

一九二三年,在芝加哥的海濱大旅館裏,開過一次世界性重大的金融會議,出席人員之中有九位舉世聞名的財閥:(一)世界最大鋼業公司經理,(二)世界最大通用事業公司經理,(三)世界最大煤氣公司經理,(四)世界最大糧食公司經理,(五)紐約證券交易所經理,(六)美國內閣閣員之一,(七)世界最大獨營公司經理,(八)紐約華爾街最大財閥之一,(九)國際銀行經理。

這些金融巨頭,個個都是理財能手,致富有術,家財無數,他們照理該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但事實恰恰相反,二十六年之後,調查他們的下場,真是駭人聽聞!(一)世界最大鋼業公司經理Charles Schwab,財政破產,負債累累,抑鬱而死。(二)世界最大通用事業公司經理Samuel Insull,一文不名,流浪外國,犯案而死。(三)世界最大煤氣公司經理Howard Hopson,患了精神病,關在瘋人院中。(四)世界最大糧食公司經理Arthur Cutten,經濟破產,貧死海外。(五)紐約證券交易所經理Richard Whitney,剛從監獄釋放出來。(六)美國內閣閣員之一Albert Fall,被釋出獄,死在家中。(七)世界最大獨營公司經理,自殺身亡。(八)紐約華爾街最大財閥之一Jesse Livermore,自殺身亡。(九)國際銀行經理Leon Kruegen,自殺身亡。聖經上說,『不要倚靠無定的錢財;只要倚靠那厚賜百物給我們享受的神。』(提前六17。)

三六 希特勒的末日

曾經稱霸一時,想以武力征服世界的希特勒,最後竟以自殺了卻一生,屍體被火焚燬。他的下場極其悲慘,是他當初無法料想得到的。

一九四五年四月間,柏林陷落之前,希特勒的總理府已被俄軍炮火轟燬,只剩一具燒焦了的骨架,砲彈天天落在那裏。希特勒躲在陰暗的總理府地下室中,深知一切都已絕望,乃就計畫自殺,並且接受注射藉以安定神經。

自殺的前一天,他和同居已有十二年的婦人伊娃,在地下室的一個小會議廳舉行淒慘的婚禮,婚禮中的惟一音樂便是地面上的炮彈爆炸響聲,婚宴席上置有一瓶香檳,可是這時其味必是苦的。

四月三十日是他自殺的一天,他向人告別之後,偕同新婦退入私室,希特勒執手槍向著自己張開的嘴開了一槍,伊娃則服毒藥自殺。事後部下便把他們的屍體搬出地面,丟在草地之上澆上大量汽油,點火焚燬。納粹宣傳部長戈培爾和他的妻子也在地下室裏利用手槍自殺,他們的六個子女則由黨衛軍的一個醫生注射毒藥致死。

三七 千萬富翁慘死

沙基,俄國人,畢業於英國劍橋大學。二十三歲時出任巴黎法國亞洲銀行經理,曾以二萬五千美元買了中國政府將要到期之百萬美金債券,到期提現,大獲財利,成了暴發富翁。後又利用公司股票跌落機會,向英國政府買下韓國一個公司,擁有幾所金礦,其後股票上漲,他又獲利五百九十萬元。二十七歲時,因為從事非法金融事業,遭受法國政府驅逐出境,旋即弄到一張假的護照,到達美國。幾年之中,買賣各大公司股票,數目驚人,美國商界稱他『華爾街的神童』。在他手中控制十七家公司的股票,他曾誇口說,『我將成為一個金融王國的主宰。』後因逃避兵役,被判罰金五萬,徒刑兩年。刑滿出獄,太太已經離他而去,於是放縱情慾,常與許多女人姘居,對飲談笑。結果在他四十六歲之時,被人暗殺而死,手足被人捆住,口塞紙團,臉上血跡斑斑,頭部指痕累累,仰面躺在地毯之上。發財千萬,中年慘死,可為鑑戒。

三八 艾伯爾凍死雪中

艾伯爾生於波蘭,後入法國籍,一身兼任兩家航空公司的董事長,每家都有二十多架飛機。在英國、法國、瑞士、義大利都有住所,及大批汽車,在狄愛普還有一艘大遊艇。他以偷運黃金經營黑市金鈔為業,一舉一動時常威脅歐洲數十個國家的金融市場,各國政府都想逮捕他,苦無實據。因此,他仍逍遙法外,時常出沒歐洲大賭場中,一擲萬金,毫無吝色。他的對手常是埃及遜王法魯克,越南國王保大,不論輸贏多少,臉上絕不露出絲毫表情。一九五一年他曾差派三個夥計,利用遊艇偷運黃金二萬六千磅,竟被法國海關在萊波截獲,結果,艾伯爾被判一年徒刑。刑滿出獄,宣誓永不重操舊業,卻另作起外幣黑市的套匯,仍使各國政府大傷腦筋。艾伯爾所作套匯,數目太大,法國財政部幾十億的準備金不在他的眼中,於是法國最高檢察長決心查辦。艾伯爾獲悉之後,立刻聘請法國著名爬山專家以及熟悉阿爾卑斯山情形的表弟約欽麥欣白倫作他嚮導,帶著妻子,逃至夏莫克附近的阿爾卑斯山隱居,避避風頭。法國警察跟蹤追尋,艾伯爾聞風,帶著嚮導速向義大利方向逃亡。中途行至『白色山谷』,突遇大風雪,山上雪崩,湮沒進路退路,這位橫行歐洲達十年的黃金黑市金鈔大王終於凍死山中。

三九 美國加州撒塔佬農場淘金狂

一八四九年新春,加利福尼亞州的老木匠馬歇爾,為蓋一間小磨坊,舉行破土大典,挖到一塊黃色石頭,帶回家中,丟在鄰舍燒煮肥皂的鍋裏,經過一晝一夜,石頭發出黃色亮光。馬氏立即攜帶石頭奔告東家撒塔佬,撒塔佬仔細推敲那個石塊,發現果真是一金塊,馬上把牠藏起,假裝沒有這回事情,惟恐黃金露相,被人知道,一面心裏自忖:『金塊絕無只此一塊之理,我的土地裏面也許藏有金礦,馬上我要變成億萬富翁了。』可是不到一天,消息傳遍遠近村落,眾人蝟集撒塔佬的土地之上拼命掘金,多則每日掘到五六千元美金,少則也有千元。不久,淘金消息震撼了整個美國,全國人民爭先恐後跑到加利福尼亞去;很快播到海外,淘金的人陸續跨海而來。人潮湧至,撒塔佬的農場被人佔住,麥田被人踐踏,牛羊被人牽走,黃金被人掘去,撒塔佬只有瞪眼乾瞧,一無制止辦法,氣得肚子發脹。由於金礦源源開採,加利福尼亞突然繁榮起來,正式成為合眾國的一州,法律代替槍棒政治,撒塔佬就為所受損失提出訴訟,要求現住人們立即歸還他的土地,並且請求政府賠償從他私有土地搬走的金砂。撒塔佬得了勝訴,樂得涕淚交流。可是成千成萬的居民揭竿而起,集體暴動,放火焚燒法院,殺死主審官,炸毀撒塔佬住宅,果樹砍劫一空,牛馬屠殺無算,撒塔佬的三個兒子,一個被殺,一個自殺,一個登船逃命落水淹死。剩下老人孤零一身,不久神經錯亂,臨終倒斃一家旅店內,身邊分文莫名。

四十 為何還要跟我過不去呢

密蘇里州堪薩斯城有位七一老者,名叫格林利斯,是位億萬的富翁。但他卻是一個孤獨的人,三十六歲方纔結婚,不到數年,愛妻西歸;五十六歲被勸續絃,渴望得一兒子,偕同太太前往紐約,花費一筆鉅金,求醫投藥,以補生理缺憾。六十五歲果獲麟兒,取名寶貝。寶貝週歲,廣宴賓客,一連四天,門庭若市,汽車停約兩千餘輛。寶貝漸漸長大,聰慧可愛,在一高貴學校讀書,褓姆伴送上學。一天,有位自稱寶貝嬸母的婦人,走進學校,會見負責人,聲稱寶貝的媽媽突患心臟病,要將寶貝接回。學校便將寶貝交她帶回,從此寶貝蹤影不知。格林利斯夫婦獲悉,十分傷痛,立即報告警察局。他願多花些錢贖票,整天棄寢忘食,守候電話,數天之後,綁匪通知備款六十萬元,放在西城第一座公路橋上,限今晚一時以前辦妥。格林利斯不敢告訴警察,如數放置該座橋梁之上,當晚被人取去。但是直到翌日中午,他仍未見愛子歸來,只得請求治安當局援助。後經破案,寶貝已被殺死,埋在墳地,掘出屍首,發現寶貝門牙打落兩個,且已死了七八天。七一高齡的格林利斯聽到撕票消息幾乎昏厥,口裏喃喃說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已付了巨款,為何他們一定還要跟我過不去呢?』沒有神就虛空!

四一 母子哭金條

民國三十八年,上海一艘太平商輪載客駛往臺灣。那時正是過年之夜,船員都在船上喝酒,歡樂過年,沒有注意對面開來的船。到了深夜,忽聞一聲巨響,乘客夢中驚醒,繼則聽見船員報告:『輪船互撞,各位趕快逃命。』船上頓起騷動,哭叫聲音混成一片。一位婦人攜帶兒子,要來臺灣,與夫團聚。這時嚇得面如土色,手中拿著五根金條,對著兒子說,『怎麼辦呢?』母子二人不知如何是好,相抱大哭。輪船越來越往下沉,終於與船同沉海底。金銀不能救命!

四二 憂愁的百萬富翁

美國鐵路大王卓柯爾德的小兒子佛蘭克柯爾德,承受遺產美金一千萬元。因他善於理財,每日收入竟達十一萬五千美元。後因久病,前往法國養病,生活孤單寂寞,被人稱為『憂愁的百萬富翁』。兩載之後,終因不治逝世。沒有神的人生,何等虛空!

四三 倒在珠寶之前

有一阿拉伯人,困於沙漠之中,兩晝兩夜無糧無水,心中切望有人經過,分些糧食給他,但是終於失望。後來尋到一井,井旁從前有人在此紮營,現已移營他去。這位飢餓的阿拉伯人,走遍該井四圍,希望找到一些遺留食物。看見一個布袋,袋口緊閉,用手一摸,是些堅硬的東西,以為裏面必定藏有棗子或是胡桃,心中竊喜,急將布袋打開,發現裏面不是食物,乃是珍珠。於是失望暈倒,永遠不再起來。有了財寶,失去生命,有何益處呢?財寶能救生命麼?

四四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位省府公務員天天乘坐自用人力車前往省府辦公,途中必經一座小山,山頂有一廣告牌,上面寫著主耶穌的恩言:『凡勞苦擔重擔的人,可以到我這裏來,我就使你們得安息。』(太十一28。)人力車上山,行得很慢,他在車上就有許多時間細讀牌上的話。一面忖思,一面自言自語的說,『我沒有勞苦,也沒有重擔,我用不著信耶穌。』天天經過那山,天天讀那廣告,讀後都是那樣自言自語。後來中日戰發,戰雲遍及全國,這位公務員先是地位沒有了,後來家產也損失了,倍嘗浮沉離亂之苦。一日坐船逃往內地避難,看見海中波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禁心中頓有所感,歎口氣道:『我心正如此海翻騰,沒有平安。』這時也就想起廣告牌上的話,深深覺得自己確是一個勞苦擔重擔的人,於是低頭禱告來到主的面前,求主賜他安息。不久他和全家一齊受浸歸主,享受主的安息。

四五 妙音

俄利保和以利生在少年時是同學,後來他們都成了名,俄利保以善奏小提琴著稱,以利生是著名的工程師。一天,他們久別重逢,格外親密快樂。俄利保因為晚上要在某戲院演奏,面約以利生去聽,並願奉贈入場券。以利生只知每日工作,與機器作伴,認為聽音樂是最無聊的舉動,竟加拒絕。俄利保以其不願上戲院聽奏,就請容許到府演奏一次,以利生因為近來心境不寧,感覺人生乏味苦悶,不願他的朋友再用音樂攪擾,竟又斷然拒絕。俄利保只得怏怏而去。

一天,俄利保把小提琴帶到以利生工廠請他修配一枚螺絲釘。修配好了,俄利保拿起提琴一試,要看修配如何,接著演奏起來,工廠所有工人一聽琴聲,不知不覺停了工作,機器嘈雜的聲音驟然停止,只剩美妙悅耳的音調,人人覺得心曠神怡。工程師以利生閉目拱手,側耳細聽,正覺有味,忽然音樂停止,俄利保把樂器放在匣內拿起要走,大家覺得若有所失。以利生原來不知音樂的賜予,曾經拒絕聆聽朋友的演奏;這次親聆妙音,憂悶頓時消失,懇切請求再奏一曲。

世上的音樂只能暫時解除人生的苦悶,一時叫你樂而忘憂,不能解決人生苦悶的根源,聲音一過,愁悶又來。惟有主耶穌能使我們得到永遠滿足的音樂,是人所不能奪去的。

四六 看來似湖其實非湖

撒都說,一次他在沙漠區域旅行,覺得疲倦乾渴,極欲得水。他就站在高坡之上,望見遠處,有一湖水,喜出望外,以為可得湖水止渴。他就向湖直奔,跑了許久,方纔發現,那個不是真湖,乃是日光反映,遠看似湖,其實非湖。世上錢財、地位、名譽看來好似湖水,以為可以止渴,那知這些東西不能解決人生乾渴。

四七 滿而又空,空而又滿

我國古式的井,上置轆轤,中繞以繩,兩端各繫一桶,此桶上升,彼桶落下,此桶落下,彼桶上升。某次,此桶謂彼桶曰:『我真是苦呀!我是滿滿上升,一傾,便成空無所有。』彼桶對曰:『我的看法與你不同,我真是喜樂,因我空空下去,一到井水,我便滿載而上。』未作基督徒時,看看自己乃是滿而又空,既作基督徒則是空而又滿。一切世福樣樣皆有,最終仍是虛空;作了基督徒後好像樣樣失去,至終卻是充滿神的豐滿。

四八 巨木與小蟲

美國科羅拉多州琅峰的斜坡上,倒下一棵大樹。據博物學家說,這棵巨樹的年齡約為四百歲,枝葉蔥蘢,參天蔽日,四百年的悠長歲月之中,遭遇了十四次的雷擊,無數次的雪崩,無數次的狂風暴雨,仍然屹立不動,可是最後卻被甲蟲喫倒。甲蟲成群結隊,不停的從樹皮蠶食到樹心,使這尚在盛年的巨木,不死於電光雷火,狂風疾雨,而死在區區甲蟲嘴裏。你說甲蟲有多大?捉一個來放在你的拇指和食指之間,輕輕一捏,便可捏成虀粉。人的勞苦愁煩,就像喫倒巨木的小甲蟲,牠一爬進你的心窩,任你是銅筋鐵骨也支撐不住。主耶穌說,『凡勞苦擔重擔的人,可以到我這裏來,我就使你們得安息。』(太十一28。)

四九 我們對換罷

某財主有一女,名叫愛蓮,年方十歲,一日在院中獨坐,拿著一盤櫻桃,且喫且唱。忽從外面進來一個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名叫瑪麗,穿著破舊的衣服,拿著一個籃子,送奶油來。她看見愛蓮,就說,『你穿得好,喫得好,又不需要作工,整天在家逍遙自在,多快樂。』愛蓮答說,『我那能比得上你快樂呢?我雖然常常玩耍,卻只准在院子裏面,無人帶領,不許上街。衣裳雖然好看,常穿也就無趣了。你若願意,我們對換罷。』於是兩個姑娘各自脫下自己的衣裳,彼此換穿,愛蓮拿著瑪麗的籃子,往瑪麗家走去;瑪麗就進愛蓮家裏。瑪麗的母親一見愛蓮,就說,『衣裳是我孩子的,但人卻不是我的孩子。』於是愛蓮就把她們對換的事述說一遍。這位窮太太,立即寫信通知愛蓮的母親快來領回孩子。回信說道:『我們的孩子,既都覺得自己受了委曲,不如讓她們換了罷,你待愛蓮要像原來待你的孩子,我待瑪麗也是如此。』愛蓮從來沒有動手作過事,現在要洗衣服;原來在家常喫點心,現在因飯太粗,喫也喫不下去。床上草又太少,被又太薄,整夜哭著沒有睡著,急想回家。瑪麗本是窮苦孩子,乍到財主家裏,樣樣的事摸不著頭緒,喫飯的規矩又不懂得,又怕廚子笑話。雖然不必作事,卻是時刻小心,惟恐玷污衣裳。上街又不准許,臨睡還得洗澡梳頭。這些規矩從小沒有守過,覺得十分為難,因此一夜沒有合眼,盼望天明,快回本家。第二天早晨,兩個小姑娘,連飯沒喫就跑出去。路上彼此相見,又把衣裳換了回來,各回各家去了。

這個故事給我們看見,人常以為自己不滿足,都看別人的好。那知別人也是不滿足。惟有基督纔是我們的滿足,有祂,纔能隨事隨在都能滿足。否則,再換甚麼情形,也是不能滿足。

五十 倒使我分外憂愁

叨雷在芝加哥城講道之時,說到一位尊貴夫人,一天到一財主朋友家中,進門之時,看見樓臺殿閣華麗壯觀,園中擺設極其好看,心想我的朋友得享這些富貴,必定快樂無疑。及至到了客堂,說了幾句,他的朋友竟然流淚說道:『這些富貴倒使我分外憂愁。』那位夫人又到一家,有一又窮又瞎的婦人,家徒四壁。這位夫人對那窮人說,『你住這樣陋屋,多麼愁苦!』她回答說,『這是甚麼話,我是真神的兒女,主已為我豫備地方去了。我是整天快樂,不知何為愁苦。』

五一 安家天上

古時有一國王,富甲天下,只是常常憂愁,要找快樂,卻找不著。後來聽說某處有一老人,十分聰明,能彀告訴人得樂祕訣。於是國王大張威勢,前去拜訪老人。老人住在一個山洞之中。王問老人說,『父老,我來見你,為要請教得樂方法。』老人沒有立即回答,對國王說,『請讓跟隨你的人留在這裏,你可跟隨我來看看。』國王跟隨在他後面朝著山路一步一步向前來到一大峭石,上插雲天,石頂有一鷹窩。老人指著石頂對王說道:『你望見那鷹窩麼?』王說,『望見了。』老人說,『你想牠為甚麼在那裏搭窩呢?』王說,『必是遠避危險罷!』老人說,『不錯。你可效法那鷹,就必快樂。你要把家安在天上,世上危難、煩惱之事不能搆到,就必快樂生活。』

有了主耶穌就能安家天上。身雖在地,心卻在天,超越屬地一切危難、煩惱之事,過著喜樂的生活。

五二 打破大缸當炮響

從前福建漳州有一個人,名叫謝能金,有富無貴。他看滿清官長出門,坐著四名轎夫的大轎,剛出門時,還要放出地炮三響。謝能金,如法倣效,被官廳知道,拿去罰款了事。但他官癮不止,出門依舊坐四名轎夫的大轎,不能放三聲地炮,就改為打破三個大缸,響聲和地炮差不多。

聖經記載,有個財主,穿著紫色袍和細麻布衣服,天天奢華宴樂。這是虛浮的榮耀,今生的驕傲。到他死後,靈魂在陰間的火焰裏大受痛苦。今天有許多人,以為有富、有貴就不得了,豈不知這些只是虛浮的榮耀,如同打破大缸當炮響。他一死後,靈魂要下陰間受痛苦,這些對他何益?

五三 鼓掌轉為歎息

從前一所學校開運動大會。在舉行百米賽跑的時候,有一位運動員打破記錄,贏得全場觀眾熱烈的掌聲。但想不到,他到終點之後,突然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不到五分鐘就死了。這個消息一傳開,剛纔歡呼鼓掌的觀眾,都不得不馬上轉過來,同聲歎息。

世人所追求的名譽、地位、錢財、學問、事業等等,轉眼之間就會變作歎息,真是虛空的虛空,凡事都是虛空。

五四 一輩子作金錢的奴隸

王弟兄有一位朋友,是個醫生,他每天從早到晚忙著賺錢,早上在九龍這邊的診所開業,下午則趕到香港的診所,晚上又到政府醫院服務。他既不是慈善為懷,又不是對行醫有特別興趣,只是為了金錢而已!他明知這樣的生活實無幸福可言,卻又無法擺脫利慾的捆綁。他在銀行裏的存款日益增加,他的生命卻是日益減少。到他存款增到一百萬時,他的生命卻減少到『零』—這時他不得不兩手空空離世而去,與街頭的乞丐並無分別。王弟兄說,他從不曾在他臉上見過笑容,正如人們在羅馬的奴工臉上找不到笑容一樣。他實在是一輩子作金錢的奴隸。

五五 皇帝出遊燃亞麻絲

古時羅馬帝國有一風俗,極為奇異。每年一次,皇帝在羅馬城盛儀出遊。在儀隊之前,有一官員邊走邊燃亞麻絲,同時高聲呼喊『Sic Frausit Gloria Mundli』,意即『世上的一切逸樂都行將消逝』。這一句話乃是用來題醒皇帝,他的一切榮華將要如同亞麻絲的煙灰一樣滅沒。英國維多利亞女王,臨死之時,歎息再三:『這樣大的榮耀,但是這樣短的時間!』六十年的皇位,轉瞬即逝,剩下的只是一座冷墓。

五六 我就是這一隻蝸牛

英國有位著名的科學家,是個多疑派的人物,甚麼都不相信。但對科學造詣極深,畢生之願望多已達到,財富豐富,名也顯耀。一天早晨,他在他的花園裏面看見一隻蝸牛,徐徐爬上一根小樹枝,竟然爬到絕頂,無可再上。牠就伸出頭來,四面旋轉,頗形得意。但是不久,不得不轉過頭來,往下爬去。這位著名的科學家,看到這裏,默默歎息說,『我就像這隻蝸牛!』

許多人以為有了這個,得了那個,而在那裏自鳴得意。豈不知當你以為達到高峰之時,正在掉頭往下爬(爬到死亡、陰間裏去)呢?

五七 反而更加不平安

法國最富有的財主說,以前我認為有了錢,心中就必快樂,所以專心致力賺錢。如今錢已賺得這麼多,不但不快樂,反而更加不平安。美國著名電影明星說,我的美麗面貌,為成萬觀眾所羨慕;我的生活樣樣都好,錢在銀行裏多得很;但是不知怎樣,我的心中常是煩悶不平安,好像喘不過氣一樣。請聽這兩位所說的話,就知萬事都是虛空。

五八 和金錢同歸於盡

有人以為金錢萬能,又有人說有錢能使鬼推磨,讀了下面的故事,就能知此言之謬也。許多年前,舉世最豪華,最舒適的鐵達尼郵船,初次下水作處女航,從英國開往美國。船上乘客盡是非富即貴。不料中途撞到冰山,船毀逐漸下沉。那時救生船的位置不多,有一富翁願出美金五十萬,在救生船中求得一個位置,可是船上沒有一個人肯要他的大量金錢,換掉得救的機會。至終,那位富翁只有和萬能的金錢同歸於盡,葬身魚腹。

金錢並非萬能,只有神是萬能。金錢不可靠,只有神可靠,信靠祂的人必不至於羞愧。

五九 博士過江

有一博士搭船過江。在船上,他和船夫閒談。他問船夫說,『你懂得天文麼?』船夫答說,『不懂。』博士又問:『你懂得地理麼?』船夫答說,『也不懂。』博士再問:『那麼動物學、植物學呢?』船夫仍然搖搖頭。博士說,『你樣樣都不懂,十足是個飯桶。』不久,天色忽變,風浪大作,船將翻覆,博士嚇得面如土色。船夫就問他說,『你會游泳麼?』答說,『不會。』船夫又問:『你懂得游泳學麼?』答說,『樣樣都懂,就是不懂游泳。』說著船就翻了,博士大喊救命。船夫一把將他抓住,救了上岸,笑著對他說,『你所懂的,我都不懂;你說我是飯桶。你樣樣都懂,卻不懂游泳;要不是我,恐怕你已變成一個水桶了。』

許多人自誇有這有那,懂這懂那;到了生死關頭,這些有何用呢?

六十 驢鼻抹芝麻醬

中國北方用驢推磨,怕牠懶惰,不肯用力,就用一個辦法,先把驢眼蒙了起來,不許亂看,又用一些芝麻醬或是花生醬抹在驢鼻上。驢聞香味,以為前面一定有甚麼好喫的食物,也就拼命出力往前;可是轉了又轉,只聞其味,不得其物。今天多人在這世上追逐這個,追逐那個,也是這樣,至終都是徒勞,都是空跑。

六一 實非當初料想得到

埃及開羅博物院大廳中的右側有匹埃及駿馬,是照古代圖畫塑成的,栩栩如生,不減名駒雄姿,上面配著黃金鞍子,更覺威風。大概這是法老(埃及王尊稱)座車上套的駿馬,古時已聞名國外了。廳內另一面有法老的黃金寶座,和幾張包金的椅子。在寶座上鑲嵌著各種顏色的寶石,閃閃發光。這個寶座屬於杜唐卡門(Tut Ank Amen)王。他是西元前一千三百餘年的埃及法老,作王十年。當一九二二年,他的墳墓及寶藏被發現時,全球震動,被稱為考古史上最偉大的發現。青年法老杜唐卡門的身體和棺槨也停放在大廳。這是博物院中最吸引遊客的地方。棺外的槨計有幾層,先是包金的,側面刻有牛犢之像。最裏面的棺是純金的,外面雕刻著王的相貌,手執權杖,刻工精細生動。這個金棺中的人靜靜躺在那裏,任由世界遊客參觀,實非當初所料想得到的。

六二 垃圾塞進袋中

有一計程車司機,將一包垃圾放在車座上,未及投入垃圾箱裏。一位女士上車,以為是前位乘客遺留下來的東西,就趁司機專心駕駛之際,偷偷將那包『東西』塞進她隨帶的購物袋中。司機說,『我從鏡子裏看她,足足費了五分鐘,纔將那包垃圾塞入袋裏。』當她發現那包裏面是垃圾的一刻,她的感覺如何,我們不難想像。

保羅說,『我以認識我主基督耶穌為至寶。我為祂已經丟棄萬事,看作糞土,為要得著基督。』(腓三8。)只有基督是至寶,基督以外的一切都是糞土。可是今天許多人,不肯信耶穌,不要基督,卻用許多時間、精力去抓那些『糞土』,真是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