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三一神的主觀拯救

讀經:

腓立比書一章十九至二十一節:『因為我知道,這事藉著你們的祈求,和耶穌基督之靈全備的供應,終必叫我得救。這是照著我所專切期待並盼望的,就是沒有一事會叫我羞愧,只要凡事放膽,無論是生,是死,總叫基督在我身體上,現今也照常顯大,因為在我,活著就是基督,死了就有益處。』

三章十節上:『使我認識基督、並祂復活的大能、以及同祂受苦的交通,模成祂的死。』

四章十三節:『我在那加我能力者的裏面,凡事都能作。』

二章十二節下至十三節:『就當恐懼戰兢,作成你們自己的救恩,因為乃是神為著祂的美意,在你們裏面運行,使你們立志並行事。』

四章六至七節:『應當一無掛慮,只要凡事藉著禱告、祈求,帶著感謝,將你們所要的告訴神;神那超越人所能理解的平安,必在基督耶穌裏,保衛你們的心懷意念。』

八至九節下:『末了的話,弟兄們,凡是真實的,凡是莊重的,凡是公義的,凡是純潔的,凡是可愛的,凡是有美名的;若有甚麼德行,若有甚麼稱讚,這些事你們都要思念。你們在我身上所學習的、所領受的、所聽見的、所看見的,這些事你們都要去行,平安的神就必與你們同在。』

經歷三一神作生命而在人性的美德裏彰顯祂

在已過幾章裏,我們看過怎樣經歷基督作生命,也看過怎樣在人的美德裏活出基督。一般基督徒都以為,人的美德就是所謂的道德。然而我們從神的話語中看見,我們所說的不是道德,乃是基督作我們的生命,而從我們裏面活出來;也就是基督在我們人性的美德中活出來,成為我們完美的生活彰顯。所以我們要避免把基督徒的美好行為,和人的道德混在一起。基督徒的美德,和中國人所說的倫常道德,是完全不同的。

腓立比書是一卷說到經歷基督的書。這卷書講到怎樣叫基督在我們身上照常顯大。一章二十節保羅說,『沒有一事會叫我羞愧,只要凡事放膽,無論是生,是死,總叫基督在我身體上,現今也照常顯大。』保羅願意他所相信的、所跟從的、所倚靠的、所活在他裏面的這位基督,能在他身上顯出來。不光是顯出,更是顯大。結果他就能說,『我…活著就是基督。』(21。)保羅那完美生活的彰顯就是基督的顯出,所以他活著就是基督。但是千萬不要以為我們把保羅神化了。保羅不是神,但他能彰顯神。不是我們把自己神化了,乃是我們有基督作我們的生命,而從我們裏面活出並顯大。

已過幾十年,我雖然講過這種活基督的道,但我還是受傳統背景的影響,不敢把基督的生命從我們裏面活出來這件事,和人的美德連在一起講。可是近幾年來,當我仔細再讀腓立比書時,我就看見這卷書一面講到三一神作我們的生命,在我們裏面運行,作我們的一切,另一面也講到人的美德。從四章八節我們看到,真實的、莊重的、公義的、純潔的、可愛的、有美名的,以及德行和稱讚,都是我們的美德。但這些美德不是我們自己作出來的,乃是經歷三一神在我們裏面作生命而活出來的。所以在腓立比書裏,我們看見有這兩面的講究:一面是三一神在我們裏面作生命,並且從我們裏面活出來;另一面是從我們裏面活出來的那些美好行為,就是我們的美德。

神的所是—愛、光、聖、義

我們已經說過,我們的神是創造宇宙萬有的主。祂成為肉體,就是主耶穌,為我們受死流血,作了我們的救贖主,並且從死裏復活,成為『是靈的基督』作我們的生命。這樣的一位神,祂是愛,也是光;祂是聖潔的,也是公義的。神是愛,這愛是高超且滿有能力的。祂能愛人所不能愛的,祂能愛人所愛不到、愛不透的。神不光是賜愛的一位,神的本質就是愛。神的本質有兩項:一項是愛,一項是光。愛是裏面的,光是外面的;愛是內藏的,光是外顯的。神的本質藏在裏頭就是愛,顯在外面就是光。

聖經又說神是聖潔的,是公義的。神不光是聖潔的,神就是聖。神也不僅是公義的,神就是義。聖是祂內裏的性情,義是祂外面的顯出。聖和愛是同一類的,都是神內裏的性質;義和光也是同一類的,都是神性質的顯出。神是聖,這是對祂自己說的。神是愛,這是對人說的。愛顯出來就是光;聖顯出來就是義。這些都是神的所是。我們的神就是愛,就是光,就是聖,也就是義。所以愛、光、聖、義就是神的所是,也就是祂的形像。

人是神所是的照片

創世記一章二十六節很清楚的告訴我們,神是照著祂自己的形像造人。這裏所說的形像就是神的所是。神照著祂的形像造人,就是照著祂的所是造人。祂是愛,祂是光,祂是聖,祂是義。所以祂所造的人,就具有愛、光、聖、義的形像。

當你聽了這些話,然後看看自己,你或許會說,『我這個人一點也不是愛,我打人、罵人,我怎麼會是愛呢?我也不是光,我作了許多暗昧的事。我也不聖,我這人不清潔,心不乾淨,滿身污穢。我也不義,行事不當,喜歡佔別人的便宜。』這一點也不錯,你所有的,完全是一個墮落之人的行為。但是當你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你捫心自問,就會發覺你裏面深處有愛和光,也有聖和義。你不愛拆爛污,願意黑白分明,神聖高尚。你不願意為非作歹、欺騙、詭詐;你願意行事為人公正,富有正義。這就是所謂的『人之初,性本善』。就著人受造的本性來說,這是對的。在人裏面的確有一個『善』。這個善是神造的。

神造人是照著祂的形像造的。神是愛,人裏面也有愛,不願打人、罵人;神是光,人裏面也有光明,不願作暗昧的事;神是聖,人裏面也有聖潔,不願拆爛污;神是義,人裏面也有公義,願意公正不偏。人裏面的這些愛、光、聖、義,乃是神照著祂的所是造的。所以人的美德就是神形像的照片。但是照片雖有外表的形像,卻不是真實的本體。人被造之初是完美的,具有愛和光的形像,卻沒有實際,僅僅是個空殼子,神還沒有進到他裏面,作他的內容和實際。

暴露人的律法,乃是神所是的描述

神造人的目的,原是要祂所造的人盛裝祂並彰顯祂。但人還沒有將神接受進來,就受撒但試誘而墮落了。由於人的墮落,神就賜下律法,把人的光景暴露出來。神的律法是照著祂的所是而立的,所以律法乃是神所是的描述。你若仔細研究十條誡命,就會發現這些誡命的本質就是愛、光、聖、義。因為神自己是愛、光、聖、義,所以祂所立的律法也彰顯出愛、光、聖、義。

基督是神所是的具體顯出

由於人的墮落,人的光景就和律法所描述的不符合了。所以神就在基督裏來成為人。換句話說,基督就是這位愛、光、聖、義的神,穿上了人。

我們在新約四卷福音書裏看見,基督在地上所過的生活,可以用愛、光、聖、義這四個字來表達。主耶穌在地上的生活行動就是愛、光、聖、義的表現。祂來成為人,就成全了律法。因此祂是真人,把神完全活出來了。在祂身上,神被顯出來了,真人的形像也顯出來了,完全符合甚且超過律法的要求。

基督成為靈,進到人裏面,要人活出祂的所是

基督為了要進到我們裏面,作我們的生命,就為我們的罪受死,解決了罪的問題,然後從死裏復活,成了賜生命的靈。當基督成了賜生命的靈進到我們裏面,那就是神進到我們裏面來。神既是愛、光、聖、義,所以神進到我們裏面,就是愛、光、聖、義進到我們裏面。然而因著我們原是墮落的人,是敗壞污穢的,雖有一點點的愛、光、聖、義在裏面,卻是扭曲、殘缺的。所以當基督從我們裏面顯出來的時候,也是不太像樣。我們雖然得救了,但我們這個人還不太像樣;我們還需要讓基督天天在我們裏面長大,好叫基督從我們裏面完全的活出來。這樣,在基督徒裏面就有神,有基督,還有符合律法的人性美德。

保羅在羅馬八章四節說,『使律法義的要求,成就在我們這不照著肉體,只照著靈而行的人身上。』因為律法一切的要求,都已經在成為生命之靈的基督身上得到成全,所以人照著靈而行,就成全了律法上的義。然而有些基督徒,雖然已經有基督在他們裏面了,卻像加拉太人那樣,仍舊去搞宗教。宗教一進來,就把人弄混亂了,使神的愛、光、聖、義都不得彰顯,而只有儀式、敬拜、和規條。宗教不僅不能彰顯神,反而是個攪擾。不僅如此,有一些基督徒像歌羅西人那樣,還去搞哲學。宗教加上哲學,結果更是糊塗不清。

我們要分別清楚,我們不是講中國人所謂的倫常道德,乃是講聖經中神所要的美德。神所要的美德就是神自己;神所要的美德就是愛、光、聖、義,從我們裏面活出來。我們自己所行的道德,最多也不過是保羅在腓立比三章所說『律法上的義』。我們都知道,保羅得救以前,乃是在那裏追求『律法上的義』。中國的古聖先賢要人孝悌廉恥,仁義禮智,這些就等於保羅所追求之律法上的義。保羅追求律法上的義,是照著律法追求;中國聖賢所講的道德,是照著倫常哲學追求。這兩者的結果是相同的,並且也都不是神所要的。

所以,我們所說的美德,乃是神在人裏面,從人性裏顯出來。這實在不是中國人所說的倫常道德,而是聖經所說的基督。基督在我們裏面作生命,在我們外面作生活。這樣活出來的,就是我們的美德。所以我願意把『道德』改作『美德』。因為一題起道德,大家頭腦裏所想到的,就都是孔孟的倫常道德。但基督徒的美德,卻是神所是之愛、光、聖、義的顯出。

腓立比書中的美德乃是愛、光、聖、義

腓立比四章八至九節,一共題到八項美德:前六項是真實的、莊重的、公義的、純潔的、可愛的、有美名的;末了兩頂是德行和稱讚,乃是前六項的結論。事實上,這六項也就是愛、光、聖、義。可愛的,就是愛;公義的,就是義;純潔的、有美名的,就是光明正大的,就是光;真實的、莊重的,就是聖。你把這六項仔細的分析一下,就可歸納成為愛、光、聖、義四大項。照著整卷腓立比書的記載來看,這些真實的、莊重的、純潔的、公義的、可愛的、有美名的美德,就是神從我們裏面活出來的愛、光、聖、義。這四項不僅是『德』,也是『美』,所以是優越的(excellent)。『美德』這辭在希臘文裏的意思是,掙扎努力而顯出一種美麗的光景。英文繙作virtue,中文有多處繙作『德行』,所以含有有能力的意思,也含有光明顯出的意思。這不是中國聖賢所講的倫常道德,乃是神在我們裏面作我們的生命,並且從我們裏面,照著祂造我們的形像,把祂的所是彰顯出來,也就是把祂的愛、光、聖、義彰顯出來的美德。

我們原是照著神的形像所造的虛空器皿,雖有愛、光、聖、義的人性,卻是空洞的,沒有實際的內容。然而我們得救以後,基督就在我們裏面充實我們,且從我們裏面活出來。這樣,我們所活出來的,就不再是空洞的愛、光、聖、義,乃是被神所充實的,就是神用祂的神性充實、顯大我們人性之愛、光、聖、義的美德。這就是神聖的能力在我們裏面掙扎努力,而顯出的一種美麗的光景。這種光景就是聖經所講的美德。

經歷腓立比書中的三一神

在腓立比書這一卷短短的書信裏,我們也看到三一神的啟示。第一,我們看見『耶穌基督之靈』。(一19。)聖靈不僅是神的靈,現在也是耶穌基督的靈。第二,我們看見『基督復活的大能』。(三10。)基督就是聖父、聖子、聖靈當中的第二位,現在是復活的基督,有復活的大能。第三,我們看見『平安的神』(四9)在我們裏面運行,賜給我們平安。不是我們外面的神,乃是我們裏面的神賜給我們平安。基督復活之後,神纔能在我們裏面。這位在我們裏面的神就是父。所以在腓立比這卷書裏,我們清楚的看見,第一有靈,第二有子,第三有父。靈是耶穌基督的靈;子是復活的基督;父是在復活裏的神作了我們的平安,在我們裏面運行,在我們裏面約束、衛戍我們。這就是三一神作我們的經歷和享受。

父、子、聖靈這三而一的名稱,在主耶穌復活以前,聖經沒有清楚的說出來。雖然從舊約到新約,有許多地方都蘊藏著三一神的啟示,但還需要人去推論。比如創世記一章一節說,『神創造天地。』這裏的『神』字,在希伯來文裏是三數的。到了二十六節說,『神說,我們要照著我們的形像,按著我們的樣式造人。』一節裏的那一位神,到了二十六節變成『我們』,所以人就推論出神是三一的。照著舊約的本文,人還看不清楚這一點。但等到主耶穌死而復活之後,祂告訴門徒說,『你們要去,使萬民作我的門徒,將他們浸入父、子、聖靈的名裏。』(太二八19。)主耶穌復活以後,三一的手續就完成了。到這時候,父是在復活裏作父,子是在復活裏作子,靈也是在復活裏作靈。換句話說,神是三一的,乃是到主耶穌復活以後纔終極完成於那靈裏。主耶穌復活後,靈是賜生命的靈,子是復活的基督,父是住在人裏面的神。

我們已經說過,腓立比書是說到經歷基督的一卷書,說到我們在日常生活裏活出基督。在日常生活裏活出基督,就是神在基督裏,進到你裏面,作你的生命與實際,而從你的人性裏顯出來,也就是從你屬人的愛、光、聖、義裏顯出來。所以這卷書講到基督怎樣在我們裏面作我們的生命,講到我們怎樣纔有能力把基督活出來。若是把我們前面所講說的這一切歸納起來,你會看見,耶穌基督的靈在這裏,復活的基督在這裏,復活裏的神也在這裏,這三一神乃是在我們裏面。父、子、聖靈三者都在我們裏面。然而這三者不是三位神,乃是一位神。為著要給我們經歷的緣故,這一位神纔有三一的講究。這實在是一件奧祕的事,不是人的話語所能表達、說透的。這奇妙的三一神住在我們裏面,作了我們的生命,和生命的供應。

經歷耶穌基督之靈全備的供應

腓立比一章十九節說,『耶穌基督之靈全備的供應。』『耶穌基督之靈』這辭給我們看見,耶穌基督就是靈,這靈就是耶穌基督自己。人經歷基督,就是經歷祂是靈。因為基督必須是靈,纔能在我們裏面。所以耶穌基督實在是奇妙的一位。祂是神成了人,是基督成了耶穌,是神人合一,神人相調的一位。祂是神又是人,這就是耶穌基督。當祂給我們經歷時,祂就是靈。這靈在我們裏面,就是耶穌基督這位神而人者,帶有全備的供應。

主耶穌今天就是在我們裏面的靈,這靈有全備的供應。你需要甚麼,祂就供應甚麼。另一面,這位耶穌基督有復活的大能,而這復活的大能是無法與耶穌基督之靈分開的,二者就是一個。說到祂的供應,祂是耶穌基督的靈;說到祂的大能,祂是復活的基督。

經歷基督復活的大能

以弗所書一章十九至二十節說,『祂的能力向著我們這信的人,照祂力量之權能的運行,是何等超越的浩大,就是祂在基督身上所運行的,使祂從死人中復活,叫祂在諸天界裏,坐在自己的右邊。』主耶穌已經從死裏復活,脫離了死亡和墳墓的拘禁,並且已經升上高天,登上寶座;這是復活的大能。宇宙中有甚麼能力比復活的能力更大?在我們裏面這位全備供應的靈,有復活基督的這個大能。

在腓立比四章十三節,保羅說,『我在那加我能力者的裏面,凡事都能作。』這位基督是『加我能力』的一位。這裏的『能力』和以弗所書一章的『大能』,在希臘文乃是同一個字,是英文dynamic和dynamo的字根。基督就是一切能力的源頭,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無限大能。國語和合本聖經,有些地方繙作『大能』,有些地方繙作『力量』,也有些地方繙作『能力』。無論是大能、力量、或能力,我們所以有這樣的大能、力量、能力,乃是因為基督在我們裏面,作了我們的動力。當基督那復活的大能在我們裏面一發動,我們就有能力。現在市面上的兒童玩具有許多是電動的。譬如一隻電動玩具狗,裏面已經裝上了電池,若不開電源,小狗就不動;但若把電源打開,小狗就會跳動。在這裏,電就是加給小狗能力者。同樣的,若沒有基督在我們裏面運行,我們就沒有動力。但是當基督那復活的大能在我們裏面運行時,我們就活了,就有動力。基督是復活的,那復活的大能在我們裏面一發動,就能使我們衝破死亡,超越一切。

二章十三節說,『因為乃是神為著祂的美意,在你們裏面運行,使你們立志並行事。』立志是指裏面的,行事是指外面的。一個人裏面立了志,就在外面有行動。我們的立志行事,乃是神在我們裏面運行的結果。『運行』這辭是英文的energize,是從希臘文ergon衍生出來的。這字的意思不是指外面勉強的運行,乃指裏面的一種推動。這位有全備供應的靈和復活的基督,就是神自己,為著祂的美意在我們裏面運行、推動,使我們立志並行事。

經歷神在基督裏的保衛

神不僅在我們裏面推動,還在我們的心懷意念裏保衛、保護我們。我們的心思常有許多的憂慮。我們晚上睡覺時,或許能暫時把許多煩惱放在一邊,但是早上一醒過來,頭腦就開始轉,擔心工作、事業、身體健康、學校功課等等,使我們裏面全是罣慮,沒有平安。但腓立比四章七節說,神有一種平安,是超越人所能理解的。這個平安在我們裏面要保衛、保護我們。這個平安就是神自己。當我們外面有難處的時候,神就在我們裏面保衛我們,不叫我們的心受攪擾。

凡是愛主的人都能見證,許多時候,難處臨到我們,使我們左右為難,但是只要我們的心轉向主,向祂讚美感謝,立刻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平安,在裏面平靜我們,使我們一無罣慮。人一沒有平安,他就不能進入基督裏享受基督。所以我們必須在裏面讓神來作平安,好保衛我們的心思和意念。今天這位復活的基督在我們裏面就是這樣,祂是平安的神,不僅在我們裏面運行、推動,也在我們裏面保衛、保護我們的心思,叫我們全人都得平安。這樣,我們纔能進到基督裏享受基督。

三一神的主觀拯救

總括的說,這位三一神在我們裏面,不僅是我們的生命,也是我們全備的供應,又是那勝過死亡的大能。祂已經從陰間升到第三層天,遠超過一切執政的、掌權的。這個大能在我們裏面,加給我們力量;並且這位復活的神在我們裏面運行、推動。我們的思念、行動,都是出於祂在我們裏面的推動。當我們有難處時,祂在我們裏面保衛、保護我們的心思,結果我們就享受平安。一個真正愛主、活在主裏的人,必定是一個平安的人。他外面可能有許多環境上的攪擾,但他裏面是平安的。在這種平安的心情下,他所活出來的就是愛、光、聖、義。這就是神在基督裏,從人性的美德中彰顯出來。

經歷三一神主觀的拯救與倫常道德大不相同。後者僅僅是教導人有好行為,但我們所說的乃是神在我們的人性裏活出來,所活出來的就是愛、光、聖、義。當我們活出這些美德時,就是神的彰顯。這就是保羅所說的『我活著就是基督』,也就是『基督在我身體上…照常顯大』。這些話不是道理,也不是勸勉,乃是真理的啟示,叫我們真知道我們所蒙的救恩,乃是三一神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作我們的享受和經歷,成為我們主觀的拯救。

李常受弟兄於主後一九八三年四月十日講於美國加州安那翰